,又哪里下得地来。
果然老七低低耳语的那句话,是极有道理的,自己,原逞不了身体上的强。
因为在钟信这句话里,暗藏着昨夜那石室中,种种无法言说的过往。而那其中的“横冲直撞、鱼贯而入、七上八下、持之以恒”,现下无一不在秦淮的身体上得到了最大的反馈。
这会子,秦淮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个绝对的真理,无论是怎样自控、稳重、甚至可以说老实厚道的男人,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都有变成野兽甚至于禽兽的可能。
而往往越是这样平时压抑自己的男人,一旦在有机会爆发的时候,他们积蓄起来的能量,才更加的凶猛与可怕。就像是被堤坝封堵的洪水,一旦冲过了阻拦,必将波浪滔天,一浪猛过一浪。
而昨夜,秦淮便在那暗室的小床之上,在无边无际的闷热中,主动敞开了自己的堤防,被那洪水一次又一次的冲进幽谷。
当然,对于秦淮来说,他也承认,自己虽然用身体包纳了一个男人,可是自己本身,却也是一个纯纯正正的男人。所以在老七由人变兽的过程中,其实自己也和他一样,变成了另外一只野兽,不断地索取、不断地激励着他,来,再来,再来一次。
待得钟信二人走到众人面前,一边的菊生眼睛里带着泪珠,哽咽着叫了一声。
“七哥,嫂子!可把我吓坏了,你们隐在那里面,不知道外面这火烧得可有多吓人,我真担心你们在那火场中被…”
说到最后,这瘦弱的少年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钟信刚想安慰他两句,忽然看到他被人捆在后背的手臂,微微皱起眉头,转头向何意如道:
“却不知太太为何捆了菊生,难不成,是怀疑这火是他放的?若真是如此,太太则尽可以放心,只因为老七知道那纵火之人是谁,又怎么会是他呢!”
何意如从他抱着秦淮在火场中走过来时,面上的神色便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紧张,若不是碍于众人在场,早就想赶紧离开这里。此刻听他这样说,心中格登一下,忙对身边人道:
“老七既然知道这里的真相,你们便先将菊生放了便是,方才我也说了,虽捆了他,也只是不欲放过任何可疑之人罢了,并没有说他便一定是放火的真凶。依我说,这会子夜也深了,你们夫妻俩又刚历了这样的大事,惊魂未定的,倒不如早些缓缓心神,我们也便先散了,待明天再来商议这些后事如何。”
她心中此时只想回去和钟九联系,核计对付钟信的办法,因此嘴里说着,人便扶了身边婆子的肩膀,做出要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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