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修为停滞在元婴后期许久,一直未能突破,如今又生了心魔,她自然放心不下,寻了些清神静心的极品天阶丹药,欲拿给宿歌,助他抑制心魔。
恰好,宿歌正要去找自己的师尊,便直接去到了薇罗仙子所在的峰头。
薇罗仙子尚在打坐,见着宿歌前来,便放下盘着的腿,看向他。
薇罗仙子拿出自己的罗扇,摆出惬意的模样,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宿歌上前两步屈膝跪了下来,冷峻面容肃然,眼中压抑着担忧急切,道:“师尊,弟子恳求您救救孟亦。”
说着,宿歌俯下身,额间狠狠砸地。
薇罗仙子本是想将清神静心的丹药拿给宿歌,却见到宿歌如此言语动作,紧接着还不待她思考孟亦发生了何事,就被宿歌这一磕头震惊。
看来,自己这爱徒,这次确实没躲过情劫。
记忆中,他太久未行过如此大礼了,无论对谁。
足以见得,孟亦在他心中的分量。
薇罗仙子柳眉微扬:“你先起来,与我说说,孟亦发生了何事?”
宿歌闻言,忘了起身,挺直脊背,立即说道:“师弟他忽然昏迷过去,沉睡不醒,浑身冰凉。”
薇罗仙子轻抚鬓侧垂发,若有所思。
半刻钟后。
苍殿内,薇罗仙子放下孟亦素白手腕,轻叹一声对宿歌道:“造孽。”
宿歌急忙道:“师尊,柏函如何?”
焦急之下,他竟是忘了在师尊面前称孟亦为师弟,索性薇罗仙子并不在意。
“他这副身子,亏空虚弱的很,不能受凉,不能劳累。寿元看起来绵长,生机却荡然无存。”薇罗仙子蹙眉道,“若为师没猜错,他这昏睡的病症,是五十年前……便有的,一经睡去,还是不要轻易叫醒的好,且等他自己慢慢醒来,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恐怕于身体更加不妥,届时醒来,恐怕神魂不凝,面色灰白,甚至状若死人。”
神魂不凝,状若死人?
宿歌心底一片冰凉,嗓音哑然:“可有根治之法?”
薇罗仙子见他如此失魂落魄之态,只得叹然:“并无。事实上,就连普通纾解困倦的方法也无。就他如今这副身子,怕是有时比凡人还不如,修者界常用的丹药,他一律不能轻易使用,不然则会虚不受补,气血汹涌……须知,元婴与心齐失,这可不是普通病症,其厉害程度与元神毁损、灵根被剥相当。话说回来,没了心与元婴,寿元却还如此绵长,想必已经是宗主念及旧情。”
薇罗仙子并未发觉孟亦体内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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