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因琼芳便曾问过她二人,若是孟医师这般的人物,可会嫌弃她清倌的身份。
这问题教她们不知如何作答,然也未等她们作答,琼芳便自语道:“不会的,孟医师不是那般之人,在他眼中,我们所有人,都是一般无二的。”
可也正因如此,她的心悦注定没有结果,也注定陷的更深。
如今为何不多留于他?
思及此,琼芳目光不觉哀婉:“我自是愿他多留些时候。我看见他是欢喜的,却不敢靠近,他即便是背着简单的竹篓上山采药,曦露沾湿了衣角,脚边踩着青草与泥污,也依旧不似凡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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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院落,灵芮拦下一人打听了一番,才知晓这百花游宴确实是京城里一年一度的盛世,所谓百花,即是指馥郁芳花,也是指卿卿佳人。到那时,城中街道遍是各色芳花,河上飘着无数雕栏画栋的船舫,那些楼里的花魁们便会各坐其间,姿态艳丽,或歌或舞,再决出个头名来。
恰好月后已是春末夏初,正是百花齐放之时,又正逢科考结束,才子金榜题名,自是一番盛世。
离着百花游宴还有些时日,眼见离科考之日越来越近,京城里都有些凝重的氛围,早些时候喜欢聚在一起饮酒作赋的学子皆闭门不出,埋首苦读,寒门子弟更是如此。
这种时候,京城里若是还有心思吃喝玩乐的年轻男子,便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宦纨绔子弟了。
当朝圣上清明廉洁,却也依旧无法令朝堂清如明镜,能做的便只是削弱他们权利罢了。
这些人虽然在朝堂上没什么实权,但也不是平民百姓可以招惹的。尤其是皇族至亲,只要不是犯了天怒人怨伤天害理的事,平日里耀武扬威些,倒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孟亦钻研凡人医术许多年,见过不少疑难杂症,也看多许多凡人界所著的医书,其中相生相克之道,与修真界有异曲同工之处。因而,本就过目不忘的孟亦在记住那些药方后,便开始尝百草,研新方,再传授给有缘人。
不知何时,他便已经成了每朝每代口中来去捉摸不到的神医,久负盛名。
流传间,神医变成了一辈只传授一人的存在,殊不知,不是只传授一人,而是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人。
传说中还言道神医一脉虽只有一人,但世间还未曾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而比他医术更神秘的,是他的来去无踪,便是有皇家派出了兵马想将他留住,也不过是徒劳。
一日,皇城脚下一小少爷染了怪病,遍寻名医名医却都不可解。
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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