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温吞,几经磨砺,逐渐便也有了帝王之相。
……
用来想念白雨渐的时间,真的不多。
偶尔打开窗,会想到他曾经站在那棵杏花树下,与她对视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在宫中,看到身穿白衣的人,总是会多看几眼。
想到那个名字,心里便会空上那么一会,又开始按部就班地过起自己的日子。
那盆朝日,也被她移植到了碧梧宫的园中。
宫中年岁,弹指挥间。
故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全子衿向皇上请辞,又来拜见了太后。太后依旧年轻,容色倾城,细细想来,她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
全子衿说明了辞官的缘由,上首的太后娘娘始终没有吭声。
他心口忐忑,忽然听到她低柔的嗓音。
“退下吧。”
全子衿这才松了口气,磕头告退。
蓁蓁看着他走出了殿门,这宫里最后一个与他有关联的人,都离开了。
就好像,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一样。
“娘娘,要不去歇一会吧。”玄香在旁低声道。
自打成为太后,玄香看到她开颜的时候,真的不多。以前那个叫阿瑶的宫女在的时候,尚且能看到娘娘她真心的笑容,可自打阿瑶在伽蓝山失踪,娘娘便郁郁寡欢。
她嘴上不说,可她们这些伺候人的奴婢哪里看不出。
玄香是看着她一路走过来的,对蓁蓁,她有着姐姐对妹妹的怜爱。
是以忧心如焚,只恨不得找出一堆能够逗娘娘开心的物事,只,不论是长相气质肖似阿瑶的奴婢,还是那些进贡的稀罕玩意儿,娘娘都兴趣缺缺。
趁着安宁公主来拜见,玄香与公主说了她心中的烦忧。
安宁与娘娘这些年关系修好,想必能够想出有用的法子。
安宁笑道:“皇嫂还是皇后时,身份多有不便,自然不能随心所欲。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你还真的是,难道你看不出来,皇嫂这是心中苦闷,需要有人排解么?”
安宁这些年追那位探花郎,世人称道是“濯濯月光”的雁南明氏,明琛大人,苦追多年不成,对于这些男女之事,已然十分地从容。
她熬成了太行第一位大龄未婚的长公主,府上豢养多位貌美如花的面首。
这倒不是她自暴自弃,而是她觉得,这些人都是她发自真心喜欢的。
自然,那些人也都是真心喜欢她的,既然是两情相悦的美事,多一点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太后虽是万人之上,可她亦是个女子,亦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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