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另行封赏。今晚还要辛苦你盯着这些人,明日一同处置。”
“遵命!”
楚淮引回城一定会经过庆州,因此庆州有建好的行宫,不如王府豪华,但也足够舒适。
楚淮引料理前面的事,孟侜看着王府的后院有点头疼。
男人生子概率虽低,但有心寻找,整个庆州内还是能凑几桌麻将。
楚懿是真的神经病,他不能让男子怀孕,认为自己被欺骗,就找那些确定能怀孕的。
庆王府后院,光是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夫就有五个,甚至有一个今天刚刚生产。
楚懿不替人养孩子,孩子一出生就处理掉,曾今有孩子的亲身父亲上门求他把孩子还给他,千金赎回也行,但楚懿觉得那孕夫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堂堂王府之子和什么阿猫阿狗当亲兄弟岂不荒唐,看见来人又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直接让父子两去阴间团聚。孕夫刚刚生产完,听见此噩耗当晚咬舌自尽。
之后楚懿吸取教训,面上拿着孩子威胁孕夫,不听话就怎么怎么对孩子。很多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话,他们永远见不到孩子,不知承诺真假,但为了一点微薄的希望,也得顺从听话。
后院的孕夫每日都在担心受怕,忍着不敢生孩子,宁愿在他未成形的时候直接流掉。但男子和孩子是一体的,要么生,要么死,普通的折腾没什么影响。天天被盯着,连寻死都难。
产婆和下人虎视眈眈,足月的孕夫忍了一个早上不敢生,总想着再晚一点,再拖一拖,万一上苍有眼楚懿就遭天谴了呢。在楚淮引带人占领王府之后,他骤然看见希望,但因为之前忍了太久,生产不太顺利。
孟侜站在门前,听着凄惨的声音,隐约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
“不如我们先歇歇?”季炀诚心劝道,如果陛下知道他没有把孟侜拉走,一定会把俸禄扣光。他已经被扣了三年了,非常无情,以后早上只能吃馒头,再扣连晚上也变成馒头了。
“本官再等等。”孟侜走来走去,大声问柳宜修有没有什么镇痛的方法。
柳宜修在里面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