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上一层泥后,大概重了两斤。孟侜把外衣褪下后,一身轻松。
“准备热水,本官要洗澡。”
柳宜修建议:“手不能碰水,你可以等陛下回来让他帮你洗。”
孟侜想,本官这副脏样子怎么能让陛下看见,不够英俊,像叫花子。
“我用右手。”
柳宜修静静地看着他右手背的大片擦伤:“……”
这位太医看起来非常会告状,孟侜只好歇了自己洗澡的心思,让下人先帮自己洗个头。
丞相大人的头发上都是泥,热水换了两桶才勉强洗干净。
孟侜估摸着陛下快回来了,让他们准备两桶热水洗澡。
楚淮引一进淮王府就看见热水进进出出,但是……孟侜怎么没声儿啊!
他猛地推开门,心慌道:“生了吗!孟侜呢?”
孟侜坐在塌上,阖着眼半困半眯,手里还拿着一块咬了半口的芙蓉糕,乍一听见陛下的声音,吓得糕点都掉了。
“本官还没准备生……”
楚淮引见到孟侜好好地坐在床上,敛了敛心神,他陪孟侜做过功课,知道这生产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疼过一阵之后,可能要隔几个时辰才能生。
但是这个情况似乎不适用于早产?
楚淮引意识到季炀在说慌,生怕自己出现幻觉,他手脏,不敢碰孟侜,于是双手一撑,把孟侜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吻了下去。
是真的,小猫自己认路回来了。
楚淮引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活了过来,他加深了这个吻,失而复得,这个过程他经历了几次,再也不想有下一次。
楚淮引发狠地咬了一口孟侜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既能安抚燥动的神经,也能引发心底的野兽。孟侜一声不吭,感受到有滚烫的液体贴着自己的下巴往下流,他心尖一疼,两只手攀住陛下的脖子,全情回应楚淮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