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夜,我便简单收拾了包袱,快出城时,看见了一个熟人。”
前几日谢映鸿值夜时,有个黑衣人闯入清虚观,谢映鸿与他交手,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清虚观从上到下都很穷,完全没什么好偷的,当时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过了几天,官兵过来说有人假冒清虚观,参与了一起谋反案,谢映鸿便想到,那个黑衣人是来偷清虚观的名帖。他出城时,再次遇见那个人,对方似乎急着出城,谢映鸿想抓他见官,还清虚观一个清白。
两人从城门打到京郊,最后谢映鸿不敌,身受重伤昏迷,醒来便到了这儿。
“他也受了重伤,应该跑不远。”
管嘉笙:“有何特征?”
谢映鸿想了想:“我刺了他右胳膊一剑,他右手背有块胎记。
管嘉笙告辞:“没找到这个人之前,谢道长仍旧有嫌疑,这几日还请不要离开孟府。”
“有我在,师兄不会走的。”宋成嘉抢着道。
哪怕空等了几个月,宋成嘉依然对谢映鸿有天然的亲近信任。
谢映鸿眼眶一热:“嗯。”
……
孟侜从醒来开始就忙活,又是做饭又是等人,对着话本里的贤妻人设照猫画虎。
楚淮引按住孟侜给他捏肩的手:“你肯乖乖地让朕伺候你,朕就谢天谢地了。”
反让孟侜伺候他,楚淮引觉得自己可能要折寿。
孟侜:我这么压榨你的么?
“听说你罚季炀八十大板?”孟侜替他求情,“其实是本官传音入密,给季炀出的主意,你要打打我吧。”
孟侜把肚子一挺,随便打,不虚。
楚淮引捏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了力的,“你自己欺君欺多了,还觉得他做得对?”无论目的为何,欺君总要付出代价,不然底下的人纷纷效仿,皇帝还有何威信?
“一下。”孟侜喜笑颜开,“还剩七十九。”
楚淮引:“你这么关心他,朕要吃醋的。”
孟侜:“可我觉得,这板子应该是落在我身上的。”季炀替他拉住失去理智的陛下,他万分感激,陛下要真的下洞出了什么意外,他千辛万苦从地道里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也不用太担心他,动手的都是他的手下,难道还能真打?”
意思意思就得了,大家也不是没眼色的人。
“真的?”
“朕还能骗你?”
此时暗卫刑堂一片欢乐。
季统领要被打八十大板啊,不要挤,快排队,一人打一板,每个人都轮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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