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都白了,慌忙辩解道:“我说,我全说!”
地道里安静极了,远处似乎还传来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实在是太冷了,林筝放开了白言,让他蹲在地上把前因后果述说一遍,自己则走到死掉的女人身旁,将她身体上的那件貂皮大衣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身体里顿时涌过一股暖流,林筝这才揉了揉发麻的手腕。
刚刚已经看出来了,这女人不但心狠手辣,并且武功高强,如果自己试图逃跑或许死得更快,倒不如现在配合她,说不定还能留条命。所以,当林筝拿衣服的时候白言并没跑,而是老老实实地说起了鑫源拍卖行和有关那个日本老板的事情。
其实,白言来鑫源拍卖行之前待的地方也就是个唱戏的地方,不是什么大舞台之类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茶馆。店老板为了招揽生意,在大家品茶的时候就会让白言唱上这么一段。当然了,唱完了该干吗干吗去,给顾客端茶倒水的,顶多就比店小二高出那么一点点的地位。
应该是在三年之前吧,店里来了一位常客,这人出手还挺阔绰,每次白言唱完还给个赏钱什么的,当时把他给乐的哟,差点都找不到北了。虽然那钱后来被老板全拿走了,但白言却把这人记在了心里,只要是他来了,白言都会多卖些力气。日子久了,俩人也就熟络起来了,白言也知道了此人姓赵名木,人称赵老板。
这白言说起事情来啰里啰嗦,事无巨细,差点把林筝急出一身汗来。这可不是唠嗑的茶馆啊!照你这么说下去,非得把人给招来。再说了,万一房间里被自己打晕的女人醒过来,这麻烦可就大了。想到这里,林筝是心急如焚,低声喝道:“捡重点的说,那赵老板是不是日本人铃木?”
“姑娘,您可真聪明,一猜就着。”白言又借机奉承了一句。
林筝白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并恶狠狠地警告道:“不想死在这里就快点,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白言吓得缩了下脖子,语速也快了许多:“后来这赵老板就不让我在茶馆干了,说我的嗓子和口才都不错,在这里干太委屈了,然后让我跟着他去当什么拍卖师,说只要略加培训我肯定合格,还说这活特简单,拿个锤子一敲桌子就得。其实吧,干啥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钱啊。当时赵老板出的价格是茶馆的几十倍,我干吗不去啊?不去那就不成傻子了?后来,茶馆老板跳着脚骂我,说我没良心,说我烂了心肺,那些话儿,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家伙又跑话题了,林筝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很不老实,他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啊,如果有人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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