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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用纸巾拭去被噎出来的眼角的泪花，又擦了擦嘴，才摇了摇头，“没事。”

舒月直起身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将散乱下来的头发理好，便说道：“走吧。”

罗美臻没说什么，和舒月一起往车子处走去。

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又能怎么样呢。吐完了，补好妆，还是要笑着回去继续喝。

舒月隐晦的按了按自己的胃部，罗美臻还是看到了，“胃又痛了？等到了车上你多坐会儿，我让安果去给你买一份粥，你先吃点。”说着，罗美臻就拿出了手机联系安果。

舒月点了点头，面上却还是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刚刚的狼狈，和胃痛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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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晗坐上了金云姝的车子，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休息。

金云姝也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认真看着韩明晗，沉默了半晌，才轻声说道：“小晗，你变了很多。”

韩明晗缓缓的睁开眼睛，没有去看金云姝，而是看着前方，车子挡风玻璃之外。淡淡的声音里，并没有夹杂什么情绪，“人都是会长大的。”

“你还在恨我么？”金云姝伸手想去握住韩明晗的手。只是韩明晗虽没看她，五识却是敏感，一抬手就错开了。

韩明晗轻笑，淡淡说道：“不恨。”

金云姝却是不信，“小晗，我知道你肯定还在怪我，我……”

“云姝姐。”韩明晗打断了金云姝的话，“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未尽之意，便是，长大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过去的，永远也回不去。

金云姝听懂了。听懂了，才更加觉得茫然，和伤怀。

韩明晗看向金云姝浅笑道：“听说云姝姐生了个女孩儿，恭喜了，当年我不在国内，没能上门祝贺，希望云姝姐不会怪我。”

金云姝一愣，艰涩的吐出几个字来，“谢、谢谢。”

“云姝姐早些回去吧，孩子小，都爱粘着妈妈。”韩明晗说完，就打开了车门准备下去。

“小晗，我……”金云姝快速的拉住了韩明晗的小臂，“对不起，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没有机会。小晗，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