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室,还没开门就听见熟悉的节奏,是他很爱的一首经典重金属摇滚曲,他扭开把手,逆着音浪前行,对阿义精彩的双踏点头讚许,
「如何,谁来了?」阿义终于发现他,停下动作,喘呼呼地拿他脱下来的上衣擦汗。
「放心不是妹子,可以安心甩你的肥油。」
「你这冷气没在转啊!怪我。」
「你脑袋才没在转。」
「什么意思?」阿义拿鼓棒搔搔湿漉的头发。
「没什么,只是想呛你,我要出门一下,不知道要多久,离开前记得你总是忘记的事。」
「如果我总是忘记,你觉得这次会记得吗?」
「那我绝对不会让你深夜一个人在家时,在眼角馀光的地方发现怪东西的,放心。」
「很好,谢谢,我决定睡在这了,」阿义说完把衣服铺在地上,下一秒就躺了上去,「没想到隔音地毯还挺舒服的,钱没白花。」
「走了,掰。」
「晚安。」
他坐唐先生的车,到他家,路程不到五分鐘,但彦森就算努力一辈子,可能也买不起这里最廉价的房子,除非他成为月灵师,但他跟自己说,那是不可能的。
还没到达唐先生居住的楼层,彦森就感觉到了异样,并非一般鬼怪的气息,而是更糟糕的东西,它留下的足跡令彦森汗毛直立。
命案现场仍有不少警员进进出出,蒐证的工作大概还没结束,彦森站在封锁线几尺之外,让唐先生先向刑警解释,为什么有个毛头小子想进入现场,
看门的刑警满脸痘疤,面露不屑,似乎没有要答应的意思,彦森觉得这样也好,是个离开的好藉口,他实在不想进去,
痘疤刑警按下对讲机按钮,说了几句话,很快地就有个衬衫袖子捲起、肤色黝黑的中年大叔跑了出来,看到彦森便过来招呼,自我介绍是河警官。
「是大师吗?」河警官的表情敬畏又有些狐疑。
「不算是,我今天来是想趁着痕跡还没退,帮我爸稍微看看现场。」他握上河警官的手,顿时觉得自己的手软弱无力。
「令尊是宏景大师吗?太好了,他帮忙破了许多棘手的案子,事蹟在附近的辖区都有流传,久仰大名却还没有机会见面,您回去时可以帮我打声招呼吗?」
「原来,大伯跑来这了…」
「宏景大师是您大伯?」
「是啊,说要退休,结果还是间不下来,我爸是谁你大概不会听过,他警界的客户不多。」有的话大概也都是你上司,彦森心想。
「不要紧,那您先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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