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西北地区最富盛名的集会,整个西北地区宗门到时候都会参加。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各个宗门后起之秀的比试,以此来展示各个宗门的真正实力。
刘夏作为掌教弟子,必然得去参加。
“记得,记得。师弟是想问今年派谁去参加灵宗大会?”
“师哥真是懂我,不过刘夏因为练功不慎,修为被毁,已经一年过去,丝毫不见转机。眼下已经无法再担任掌教弟子一职位。诸位长老心急如焚。不如今天我们就商议商议?”
“对啊,天元长老,刘夏就算是恢复了伤势,修为也无法恢复,怕是不能参加啊。”
“张长老说的极是,我们见云宗可丢不起那个人。天元长老,您得拿个主意才对。”
“诸位说的都有道理,可是掌教遗命我们无权更改。诸位想必是知道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不如诸位再等等?如果半年之后刘夏确实没有转机,到时候才说也不迟么。”
天元伸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吟吟的说道。
“天元师哥,这件事儿戏不得。我这掌教当的也是实属不易,刘师弟,我知道师尊的遗命不得更改,可是我也得为见云宗的未来着想,你说是吧?事已如此,刘师弟你还是自己说吧。”
当下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刘夏身上,天元一张老脸也显得有些阴晴不定,看来确实难以权衡。
望着众人轻蔑的目光,听着四周议论纷纷,抬头看见袁天飞那得意洋洋的冷笑,刘夏的身躯不由的轻轻颤抖。
这一年来,受尽了屈辱,这其中的辛酸,又岂是一言能够倒出?
刘夏其实并不在意这掌教弟子之位,但是四周这一张张得意的嘴脸,犹如一把利刃一般一点点的在撕裂者他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哈……!”
一声狂浪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大殿之内。
刘夏深邃的眼眸陡然变得狰狞起来,拳头紧握,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手掌,殷红的鲜血伴随着身躯的抖动,一滴滴的滑落在地上。
刹那间四周的长老执事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刘夏如此的愤怒,一个个都有些愕然。
“今日之耻辱,我刘夏毕生铭记!”
刘夏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到,目光凌厉,看的四周长老纷纷的低下了头。
“刘师弟,冷静。”
天元急忙回头提醒道。
“刘师弟,你吓唬谁呢?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座倒是不怕你记住我,不过你最好还是识相点。就凭你?怕是这辈子没希望了吧?”
袁天飞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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