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交锋,必须硬起脊梁压慕轻尘一头。
那时我脑子不清醒,赶紧把银票还我,不然慕轻尘发了狠,猛地扯开常淑的衣襟,乍露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还有被胸脯撑得满满当当的明黄肚兜。
慕轻尘的目光落在肚兜中央的米色海棠花上,坏笑着摩挲花瓣,手心的温度穿透微薄的衣料,挑逗常淑的身子。
常淑暴露出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却仍旧倔强道不清醒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再说了你偷藏私房钱,本宫要没收,必须没收!
还给我!
不还!
还不还?!
不还!
好,慕轻尘咬牙切齿,看来刚才在湖凌阁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她跳下床,从衣橱最里头翻出一盒天竺神油,再一把掀开常淑裙子
啊常淑浑身颤得厉害,两只手像迷失了方向,胡乱地揪扯枕头、褥子和罗账。
酣畅淋漓的触感和慕轻尘故意制造出的疼痛,犹如热火与寒霜的交替,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欢i愉几乎让她迷失自我。
她挣扎地坐起身,欲要推开慕轻尘,却在下一瞬重重跌回枕间,眼前渐渐迷蒙,好像突然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问你最后一次,还不还。
常淑的脸很烫,她用手臂盖住眼睛,好像一同连耳朵也盖住了。
叫你装聋作哑。慕轻尘将她调了个身,迫使她趴在自己身下
做做甚常淑发怵,心脏咚咚的响。
增强你的服务意识,让你领教领教五万两一夜该如何伺候人!
不,轻尘,我错了。
晚了。
轻尘,旺财~
慕轻尘没回应,空气里回荡起她重重的喘i息声,呼哧呼哧。
常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很甜蜜也痛苦,她在梦里哭泣也在梦里陶醉,嘴里是一遍遍的求饶。
喊着轻尘,也喊着旺财。
这是她的习惯,每每鱼i水之欢时她都是如此,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在忘乎所以的同时叫喊这两名字。
届时,慕轻尘也会额外卖力。
这大概是坊间常说的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吧。
眼皮像是压有两块陨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睁开,意料之外的是,刚睁开又被迫阖上。实在太困了。
常淑感受到身旁的温暖,往那处挪了挪,直到把脸埋进慕轻尘的心口才罢休。
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好一会才再次尝试睁开眼睛不多睡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