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后有追兵前无去路!为今之计只有上房梁。
她足尖一点,腾空而起,忽然在半空中浑身发凉,直直摔下来,磕得膝盖都发麻!
你问她为何发凉?恐高症发作呗。
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她不敢耽搁,重新起身,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这回连屋檐都没跃过去。
一阵折腾下来,耗掉了宝贵的逃生时间,耶律桀冲到她身前,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举过头顶,目眦尽裂地吼道:慕轻尘!你不是自命不凡吗?呸,怎么也有任人宰割的时候。
他好似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没有立即掐断慕轻尘的脖子,而是把五指慢慢收拢,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欣赏慕轻尘那涨得血红的脸庞。
慕轻尘发出嗬嗬声,四肢挣扎着抽搐着,漫长的窒息正在损耗她的体力
耶律桀放肆的哈哈大笑,像一个傲战群雄的胜利者,而就在这时,他松懈了,给了慕轻尘一个扭转结局的机会。
她迅速摸出腰间的霹雳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砸向耶律桀的面门。
砰的一声,一股浓稠的黑色烟雾迸发在空气中。
耶律桀被炸歪了嘴巴,右侧脸皮剥落,露出如骸骨般的森森白牙,鲜血更是淌湿了领口和衣襟。
啊
啊
啊
他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发出痛苦的嘶吼。
慕轻尘趁着烟雾未散,迅速一跃而起,这次她没有失败,稳当的落在屋脊之上,复又几次跳跃,消失在他们视线之内。
刑台上,林品如正在和金吾卫并肩作战,一把属于刽子手的大刀握在他手里,刺进一名契丹死士的胸膛。
这是慕轻尘救他的法子捆绑他的绳索是活结,若有人劫囚,他可趁其不备扰乱敌方,与金吾卫来个里应外和。届时再请常淑向华帝求情,看在他回头是岸的份上,赦免他的死罪,判个流放啥的,总好过与挚爱死别生离吧。
你是没瞧见我当时有多机智!仅用一颗霹雳弹丸,就把耶律桀那老东西的脑袋炸成了烂冬瓜!
常淑弹了慕轻尘一个脑瓜崩:慕学士,三天之内你已经把这事说了好几百遍了坐好,仰头!
她拧开药盒,尾指旋了一小块药膏在手心,将其涂抹在慕轻尘的脖子上。
牛菊花微曲膝盖,查看慕轻尘的伤势,担忧道:长公主,这都三天了,驸马脖子的淤青没见散一散,要不让太医院换换药?
常淑涂药的动作停了停,忧心忡忡道:掐得可够狠的,力道不小且内力深厚没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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