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商量。
慕轻尘颤巍巍地爬起身, 连退好几步,直到与她拉开安全距离, 才又道:不就脱个衣服嘛
别再说那个字。常淑呵斥道。
慕轻尘脱口而出地问:哪个字!
你!常淑语塞一声。
她严重怀疑慕轻尘是老天爷派来考验她的傻子,除了脱还能是哪个字:你故意气我是吧!
慕轻尘:呀, 小心思被发现了。
这般想着,便不自觉露出得逞的神色, 常淑瞧着,心肝脾肺肾都拱着火,烧得火辣辣的。
宿醉的脑袋跟着一并疼。
她微微垂首,一下一下按揉太阳穴,揉着揉着,不禁想起昨晚被慕轻尘趁人之危了,鼻尖一酸,眼眶一红, 吧嗒, 掉下一滴眼泪。
泪珠在明丽的晨光中一闪而过,打在被面上。
慕轻尘弄哭的人不少,头一回遇见这般楚楚可怜的, 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般。
明明昨晚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好吧,背着醉鬼踉跄的走在漆黑的街上,还要贼兮兮地躲避武侯的巡逻。
累得跟一条老狗似的。
常淑醒来不谢她就算了,反而凶巴巴的,凶巴巴的也算了,哭得梨花带雨算怎么回事啊。
她啃着手指,试探地挪回床边坐下:真生气啦?
常淑从胳膊里抬起脸,瞪她。
慕轻尘眼神避到一边去:你衣服沾了酒水,臭烘烘的,我怕你睡不安稳嘛再说了,脱
你还说!
常淑这下是气极了,捏起拳头打上慕轻尘胳膊。
指住慕轻尘的鼻子咬牙道:你给我听着,昨晚的事你不许和任何人提起,亦小白也不行。
成,我保证不跟人说你和我一起困觉
常淑再次踹她一脚。
无耻之徒,谁和你一起困觉了。
常淑下了楼,和店家要了碗清粥和几牒清淡的小菜,在大堂食着。
她平生第二次在宫外过夜,却是头一回好好打量民间的早晨。
堂内坐着稀稀落落的早客,小厮懒洋洋地倚在门口,偶尔打个长长的哈欠,看着青石板路上走过的妇人,和蹦蹦哒哒的孩子。
她抿口粥咽下,肚子里变得热乎乎的,像是某种能量蓄在其中,追赶开宿醉的疲惫,头也不那么疼了。
慕轻尘坐在她左手边,从竹筒里抽出筷子,伸向一碟清炒黄瓜。
常淑先她一步用手护住,铁了心不跟慕轻尘分享。看样子是气头还没过。
慕轻尘想再点一份,可又心疼银子,能省一点是一点,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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