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吓不吓人的问题吗!
这明明是捉弄她的问题,性质非常极其特别恶劣。
她堂堂一个良家耶主,在国子监好好上着学,某天吧唧一下,砸来个貌美如花柔弱可人我见犹怜的同窗, 试问,爱还是不爱。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由此,她耗时耗力的做起了心里建设, 抛开世俗, 打破常规。
为了这份痴恋, 不惜赌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公然逃婚,更是以死明志。
结果现在啪啪打脸, 还打得贼他么响。
不能原谅,至少现在不行, 若轻松饶恕常淑,她帝京恶霸的脸面岂不是毁于一旦。
本宫不告诉你也是有苦衷的常淑瘪瘪嘴,作可怜状。
慕轻尘无动于衷,她算是看明白了,常淑生在宫城长在宫城,好的没学会,倒是把娘娘们的宫斗演技学得炉火纯青。
在国子监相处的一年中,硬是一点破绽也无。
慕轻尘冷哼:苦衷?你金枝玉叶能有啥苦衷。
常淑忸怩不安道:你脾气坏,若提前让你知道了,你一气之下不成亲怎么办。
又是逃跑又是自戕的,都把她吓成惊弓之鸟了。
话一出口,便换慕轻尘理亏:说得也是,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戏耍我。
常淑终于逮住机会,忙道:所以你不准生气了。
她高兴得一时忘我,凑近慕轻尘的脸,目不转睛的直直看她,眼里流露出忐忑与期待。
慕轻尘被她看得一愣,更因她体间散出的香气,熏红了脸颊,一时间,鼻息、咽喉一直到胸腔,都是暖融融的。 她想躲开。
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跳上合欢大床,扯过被子蒙住头。
常淑也跟了去,俯身到她耳边,委屈道:合卺酒还没喝呢。
不喝了。
要喝要喝。常淑捏捏她掌心,天地都拜了,以后你就是驸马了,不许不认账。
我就不认账。慕轻尘侧身,朝里而卧,耳朵却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身后的响动,忽然,床榻轻微晃了晃,身后的床褥往下一凹。
该是常淑上i床来了。
快些起来,本宫手酸了。常淑软软道。
慕轻尘回头,发现她两手端着被切成一半的匏瓜,其中都盛了酒。酒水清冽,飘出缠绵悠长的酒香:我都说了,不喝。
常淑撅起嘴,眼圈变得通红,目光莹莹,如泣如诉。
只这一下,就让慕轻尘头皮发麻,心头发憷,赶紧跟她投降:喝喝,我喝。
她伸手去接,反被常生气淑用手肘挡开,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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