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旺,别看平时挺傲,可确实是我们中,鉴宝实力最强,‘神望’手段最精深的一个,如今就连他都出事了,那我们……”
一人疲惫的脸上满是忧色,更有点恐惧。
人忌讳三长两短,香忌讳两短一长,而当铺朝奉,最为忌讳的,就是鉴宝的时候遭遇意外。
因为任何意外,都可能危及他们的生命。
更别说,他们每一个可都亲历过,之前五位朝奉学徒倒下的情景。
谁也不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一个。
“这次的‘生材’,确实有些不同,大多都是一些陈年老料。
所谓料越老越邪,谁也不知道这些老料在送到我们手上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其实我在鉴宝的时候,也隐约感觉到了一股邪气冲出,好在并不强烈,我只感觉脑袋一晕就恢复了……”
一位身材有些高大的朝奉学徒也说着,有些心有余悸。
陈少君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他对于自己前身的死,始终心怀疑惑。
联想到自己鉴宝之时,通灵宝鉴中显露的画面,难免会多想。
“不知道你们可否记得,张旺之前顶撞沈先生之事?”
突然,有一人开口。
其他人脸色顿时一变。
“你是说……”
“慎言!”
“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许胡说。”
有机敏之人连忙低喝制止。
但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浮上了一丝阴霾。
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据。
这批生材即便经过正式朝奉的挑选,已经剔除了大部分危险性较大之物,但安排鉴定的,却终究是沈浪沈票台。
若对方真想动手脚,甚至根本无需刻意,只要将较为‘危险’的生材交到某一个朝奉学徒的手上,就绝对可以让对方吃一个大亏。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他们就算知道又如何?根本无力改变。
有些人甚至心中还想着,是不是该找个时候,巴结那沈票台一番,今后也好轻松一些。
……
朝奉学徒的生活,其实是十分枯燥的,除了库房鉴宝之外,唯一能够活动的地方,就只有后院。
强打精神吃过晚饭,一群朝奉学徒就都迫不及待的躺在了床上,呼噜声几乎在沾床的刹那就响了起来。
陈少君服用养元丹,精气神毫无消耗,而且神莹意满,精力充沛,毫无困意。
这时候虽然也躺在了床上,想的更多的却是今后的生活。
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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