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色一寸寸被抽离。
“当时天天跟着你,长得特别有灵气,一到艺术节就能看见她上去跳舞那个……跳那叫什么,芭蕾?”说到妹妹,高老师有些疑惑,“你高中时我还老是看见她来找你呢,后来怎么就不见了……没读我们学校本部的高中?”
“她……”姜竹沥嗓子发苦,含糊其辞,“没读吧……”
高老师还想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