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会永远的留在黑山里在那贫瘠的生活中苦苦挣扎,也许尝试着出山,却被人发现奇怪之处,然后就是强行的带走进行实验,到那时候黑山会保护他们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可不管会不会,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未来,永远都毫无光明希望可言。
随着贺绥的那缕气越入越深,老村长感觉浑身越来越暖,原本枯黄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点红润。
贺绥却感觉气在老村长的身体里已经陷入举步维艰的境地。
刚进入时,只感觉秽气缠绕,但是又跟毛导他们的有所区别,与秽气处于持衡状态的另有一股白色的“生气”,一黑一白在老村长脉络里泾渭分明却又互相制约着,这或许就是黑山村民没有被秽气影响发生事故的原因。
而按照老村长的说法,如果他们离开黑山,那股黑色的秽气就会占据上风,然后一点点将生气的占据空间不断侵蚀挤压。
所以黑山里,不仅仅有秽气,还有足够充足的生气?
贺绥顺着血管环绕了老村长全身,最后在抵达心房位置时彻底无法前进,这才缓慢的切断了对自己引入的那股气的掌控,让它留在老村长身体里,这样至少能够让村长感觉身体轻松舒坦半个来月。
看贺绥收了手,老村长再看贺绥,眼神里就带上了明显的尊重,跟贺绥道谢时话语间也多了点拘谨。
“老村长,明天我能去看看祖树吗?请放心,如果它真的是在保护你们,我绝对不会伤害它。”
贺绥态度诚恳言语认真,要是刚才他这么说,老村长肯定不会答应,可现在老村长却是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了,“大师,如果您能帮我们…算了,如果您能帮帮我们这些人的孩子们,让他们摆脱……”
说到这里,老村长用手在旁边他自己的茶缸子里沾了沾水,写出一个缺笔少划的“黑山“二字,然后苦笑一声,接着刚才的话头,“无论您要做什么,我一定帮您劝说所有村民帮忙,包括另外六个村子的。”
贺绥注意到他的行为,再一想,从一开始,老村长确实一直都没说过”黑山“二字,贺绥用手指头点了点那两个字,“到了这里,是否就不能说这两个字?”
老村长摆摆手,“不,这只是对我们这些人的约束,你们是外面的人,在说话上可以随心所欲。”
贺绥想起毛导他们,询问老村长是不是外来人不能在黑山长时间停留。
老村长却摆手,脸上有着明显的沉重,“如果我知道的话,就算毛导演给我再多钱我也是不敢留他们的,而且他们在的地方还是祖庙附近,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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