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送到严楚脸边,笑眯眯道:“给你摸摸,阿楚的脸真的很好摸。”
严楚心里方才的刀光血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真是想怒都怒不起来,不愧是小贱鸟和殷大阁主的骨血,能说会道,能演善骗,对人对事一针见血,一下子就掐对了他的脉门,妥妥一个衣冠楚楚的小尾巴狼。
殷红火心满意足的摸完严楚的脸,回到灵江身边,认真的啾啾说道:“鸟鸟能长一样吗?”
圆圆的,滑滑的,很可爱。
灵江无情的打击他,啾啾的回:“不能,你只能和我长得一样。”
小鸟怔了怔,小嘴一抽一抽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殷成澜一见他要哭,头都疼了,在小鸟崽咧嘴的时候,眼疾手快将一粒瓜子塞了进去,小鸟崽尝到咸香的味道,转眼就把脸圆不圆抛之脑后,没出息的坐在他肩头啃起瓜子来。
见识过小鸟崽的没皮没脸,严楚飞快打消了自己想生娃的念头,他熬着解药,愤怒的想,为什么要生个祸害遗留人间呢,百姓生活的还不够惨吗。
最后一贴解药伴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清苦灌进了殷成澜喉咙里,他一饮而下,昏睡了好几天。
殷成澜昏睡不醒的时候,殷红火就陪灵江守在床边,一听见风吹草动,就倏地支起脑袋去看殷成澜的脸。
然而男人已经闭着眼,没有一丝反应,他失落的缩回脑袋,靠到灵江身上,红着眼睛唤:“爹爹……”
灵江摸摸他的脑袋,觉得小东西还有点良心。
待到殷成澜睁开眼,又过了十几日。
已经是盛夏季节,外面柳浓花红,蝉鸣聒噪,他睁开眼,看见枕边一大一小两团小黄鸟睡的忘乎所以。
殷成澜勾起唇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在痛快。
严楚为殷成澜扎针,活络他双腿的经脉,让他重新恢复知觉,试图行走。
就在殷成澜能站起来缓慢行走时,有一日,殷红火正站在他爹爹肩头鸟仗人势,在神医谷里耀武扬威时,忽然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从骨头里弥漫开,他小小年纪没经历过这种痛楚,嘤的哭了出来,一头栽了下去。
殷成澜眼疾手快的接住,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便掉进了他怀里。
小娃娃圆圆的眼睛还带着泪花,和殷成澜面面相觑,他两三岁的样子,生的唇红齿白,脸小小的,眉心有一点红痣,眼如星辰,明亮剔透,活脱脱一个小灵江。
殷红火低头瞅瞅自己小手,捏捏自己的小肚子,再摸摸小脚,眨巴眨巴眼睛,破涕而笑,吹出一个鼻涕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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