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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看着沉默的殷醉墨,楚天惶嗤笑一声,便不再开口,再坐片刻就离开了。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变化,语气说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神经病的思维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的,对于楚天惶那异样的表现,殷醉墨只能这么向自己解释。
同殷醉墨比起来,顾千树就要过的凄惨多了,他依旧被关在那个巨大的笼子里,天天喝着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来越不好。
长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状态似乎总会出点问题,况且每日还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无穷无尽的欲丨望。
当再次在身体里被射丨入滚烫的液体,顾千树似乎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待遇。
他躺在楚地藏的怀里,眼神是涣散无神的,头发比来时似乎长了一些,凌乱的散乱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痒难耐的风丨情。
自从来到了这里,顾千树就很难实现自己的想法了。
楚家兄弟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日复一日的待在这个鸟笼里,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鼻间全是那浓郁的让人昏昏欲睡的熏香。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开始还十分明显的味道随着时间的变化变得丧失了存在感,就像顾千树自己,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疯掉。
就在顾千树安慰自己上帝给他关上一扇门,还会给他打开一扇窗户的时候,他惊愕的发现,上帝不但没有给他打开窗户,还顺手把他的窗户给糊死了。
楚地藏拿着那个木箱来到金色的笼子里来的那天,是个天气不错的早晨,顾千树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开始十分无趣的猜测今天的晚饭到底是蔬菜粥还是肉末粥,接着就听到了楚地藏开门的声音。
“麟堂。”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他的尊上几乎夜夜都要承受他和楚天惶的宠爱,而这些在顾千树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明显的。
那向来冰冷的眼神似乎添加了几分艳丨丽,红肿着的嘴丨唇比之前更加人想要采撷,还有那满是青紫的大腿和胸丨前的嫣丨红,对于楚地藏来说,眼前这个人是怎么要都要不够的。
“麟堂,去沐浴吧。”不过今天是来干正事的,楚地藏压抑下了自己的欲丨望,将浑身无力的顾千树从地毯上抱了起来。
“……”顾千树的头软软的靠在楚地藏的肩膀上,他现在的抗议对于楚地藏来说根本就是情丨趣,于是索性懒得再动,任由楚地藏折腾。
今天的浴池里的水,似乎添加了什么药物,顾千树一进去就察觉到了,他发现水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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