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人可仗义,和我一道挨了训,却没落着好。”
“她比你大嘛,那是应该的。”太孙似乎对徐循的表态十分满意,他的眼睛弯了起来,徐循觉得他笑起来还挺……让人舒服的。“她也受了委屈这不假,不过我们小循也是可怜见的。罚站的时候,心里好受不好受?”
我们小循……徐循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当然,她是太孙的皇妾,那肯定是他的人了。不过,这个词就是再名正言顺,也遮盖不掉这还是他们俩第二次单独相处的事实。
徐循努力地压下了心底的怪异感,她摇头说,“没什么不好受的,屋里死了,站出去还凉快一点儿。”
太孙又笑了,他捏了捏徐循的后脖子,有点怜爱地说,“你这丫头真没心眼,我想赏你点什么,你就硬是不给我这个话缝儿?我再问你,你心里好受不好受?”
徐循立刻说,“不好受、不好受,我心里难受极了。”
太孙的嘴一直就是咧着的,他嗯了一声,游目四顾,“嗯——听话,赏你点什么好呢?说说,你想我赏你点什么?”
徐循想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太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让她再要个盘子,还是赏点别的,比如说,他的龙种之类的。现在他们俩是挺亲密地靠在一起了,可她还一点也没感觉到太孙……嗯,有时候能硬起来的那个东西。
不过,不论太孙是什么意思,徐循也没觉得自己能全猜出来,她想了想,不知为何,居然冲口而出,说,“要不,您赏我个体面吧?”
“什么体面啊?”太孙笑眯眯地问,看来好像觉得徐循口里的话,都是最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