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就不是随随便便能够面不改色的了。
汪泽不自觉的加快步伐离开: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赫连瑾虚眯着眼睛,看着某人有些惊慌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他自然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大腿上的伤,不利于他动作太过激烈,以他多年来养成的嗜血本性,在汪泽五点钟回来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动手,让对方了解了解做个不负责任的小医生的代价。
可惜,他大腿伤的是大动脉,受家族训练近二十年的赫连瑾,无论何时何地的理智,是不会允许他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的。因此他现在只能伺伏起来,做一匹等待肥羊入口的饿狼。
呵!晚安宝贝。穿着我的衣服,希望你可以做个美梦。
穿别人的衣服什么的,若还是汪院使家矜贵的小公子,自然是不愿意也不会的。但经历过将近十年的底层生活的磨难。什么贵公子的矜贵,龟毛,洁癖,早不知道被汪泽丢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还记得当年戏班最穷的时候,又遇上灾荒,他连死人的衣服都穿过。
片刻的尴尬之后。汪泽依然还是镇定自若的在赫连瑾的更衣室里,找了一套看上去是对方不常穿的睡衣进了浴室。
但有了对方之前的话,再穿上对方衣服的时候,会莫名觉得羞耻和心灵悸动。可惜身体太累,根本支撑不了他脑洞大开,躺在床上,一分钟不到,便陷入了沉重。
早睡自然可以早起。按照每日修炼的生物钟,汪泽起了个大早,一边练功,一边熬制他的药。只是奇怪的是,今天这药明明非常正宗,可才一喝了一口,随着口腔中的苦味在舌尖漫延,他便意识发黑,身体犯软。
哐当药碗因为手指犯软,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汪泽晃悠了一下,连忙扶住流理台才稳住了身体,心里一时间惊涛拍岸:怎么会,这么灵?
怎么回事?赫连瑾穿着家居服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汪泽靠在流理台上,尴尬的笑道:抱歉,吵醒你了,我刚没拿稳。
赫连瑾默默看了地上一眼,再看汪泽撑着流理台,依然微微颤抖站立不稳的身体,眉头蹙了一下,最终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
汪泽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在看到地上的药碗和药汁后,脸色莫名发热。说起来,他们家族的这个怪病不仅一般医生看不出来,脉相更是不会显示,它还有一个更奇怪的规定。
那就是。
如果遗传这个病的人,一直保持元阳,便只需要服用初级药方熬制的汤药,也就是刚才那些。但若是元阳失守的话。和女人一起,需要服用中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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