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轮,就响起了敲门声。安凯用浴巾围住下半身去开了门,对方说靠岸了。
于是两人穿戴好,十指相扣的走了出去。回到酒店高级套房,安楠以为爸爸会还想做爱,很主动的进屋就脱光了衣服。安凯去客厅冰箱里拿完水回来就看到光溜溜的女儿站在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
“这是刚才没喂饱楠楠吗?”他笑着捏捏女儿柔软的脸,细密的啄吻从锁骨到胸乳到阴部,不带情欲,宛如信徒般虔诚与真挚。
安楠甜甜的笑着摇摇头,揉了揉蹲在自己面前的爸爸的头发,“还以为你会想做。”
男人再次亲亲女儿粉嫩又饱满的白丘,站起来,从旁边的行李箱里取来一件衬衫:“胳膊抬起来。”
安楠乖乖照做,像小时候爸爸给她穿衣服一样任他摆弄,望着面前认真给她扣扣子的男人,她突然眼眶酸热无比,漂亮的泪珠一串串的落下来,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安凯注意到,双手捧着女儿玫瑰花瓣一般的脸颊,望进她通红湿润的黑眸中,笑着去亲她同样暧昧潮红的眼尾,“都成真了,楠楠。”
她放声大哭,身子发抖,紧紧抱住面前人。他太懂自己了,有时候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情绪,爸爸却可以感知到。此刻,她无名指上的重量还是让她感到十分不真实。过分的美满让她感到惶恐和虚幻,好似一个随时会被戳破的美丽泡沫。
在爸爸宽厚的怀里,她肆无忌惮的大声哭泣,将泪水和鼻涕都抹在他衣服上。而对方,像过去的每一次一般,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楠楠、宝宝、老婆、都成真了,都是真的了。”
小姑娘听到“老婆”时身子一僵。慢慢的,止住了哭。
从今往后他们为对方流的每一滴泪,都会是出于喜悦、而非痛苦。
曾经,安楠无数次扪心自问,上天要他们弃伦悖德、于血泪中相爱,到底是诅咒还是临幸。
她总觉得这是孽缘,为了逃开,甚至连亲情都一度想割舍下。
可是啊,挣扎无用、抗争无用,唯有臣服。
她又想着,臣服于谁?当她走过西藏佛寺,走过耶稣圣堂,也走过大大小小的礼教之地,答案方清楚无比:她的信仰,从来都只有安凯而已。
无法避开的血缘,是枷锁,更是恩赐。所以安楠无比相信,自己和爸爸之间的亲情混着爱情,会格外深刻久远,甚至死亡都不能分开他们——
我无惧世俗与死亡,永远都会炙烈的爱你。
说“一辈子”太过遥远,只有生活在的当下才是最真实的。
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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