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许从周的身上打量,十分八卦地问道:“你这是定亲了,这是你对象啊?”
江秋月暗道人类的八卦天性真是让人十分困扰,但面上却不能露出来,只装作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大婶更来劲了,以为江秋月这是害羞,继续道:“啥时候的事儿啊,上次端午我过去走亲戚的时候都还没听说呢,这就定了,你们这是干啥,去县城买衣裳还是干啥?结婚的日子选定了吗?咋之前一点音信都没听过呢,对了,你这对象是哪儿的人,他是干啥的?我咋瞅着眼生的很,不像是我们这边的呢?”
大婶特别能絮叨,也不管江秋月回没回答就先一气儿问了这么多。
幸好这时候车开了,惯性的作用让她后劽了一下,这才止住了话头。
江秋月就借着这个机会捂着嘴装晕车想吐。
许从周下意识扶住了江秋月,皱眉道:“晕车?”
江秋月一脸虚弱地点头,“太难受了,特别想吐。”
“晕车可以吃点橘子,我……”许从周下意识往身上摸,半路却想起除了钱和票,身上就只剩下水壶了。
他有些懊恼,并决定以后和江秋月出门的时候要记得这一项,这才拧着水壶说:“我没带橘子,先喝点水吧。”
江秋月虚弱摆手,“不用了,我还是先闭眼睡会儿吧。”
“好。”许从周重新拧好水壶,小心地盯着江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