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封了游园。说来也奇怪,自从这游园封了后,怪事渐渐地就少了。只是犬子大病一场,修养了近一年才完全大好。”
徐员外打开话匣子后便滔滔不绝停不下来,怎么都讲不到重点。说着说着捂着脸呜呜了起来,刘管家在旁,哄也不是,劝也不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楚辞却还惦记着宝贝,张口催道:“那水滴子呢?怎么会在莺莺体内?”
徐员外摆手喝了一口茶说道:“唉……都是我太宠爱莺莺了,她要什么我都给。自从她听说我有这宝物水滴子后,便闹着要。”
“说什么不给就是不宠她,心里没有她……她要的,我怎么能不给呢?唉……”
段临韵思忖道:“想必是莺莺枉死后心有怨恨,化作恶鬼后便用这宝物护身。”
徐员外哪里还有个员外的样子,一脚蹬在桌脚,一脚摇摇晃晃地摆着,手里端着个酒杯醉醺醺地说道:“是了,那位高人也是这样说的……”
楚辞不死心地问:“员外大人,您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把双刃剑吗?”
“既为至宝,便必定引人觊觎,虽然能护一时周全,但这水滴子可分不清是人是鬼,即便是鬼也护得了呀。”
“留在府中实在不妥,迟早又会引人过来,我看,不如……”
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员外打断了,他苦着脸道:“可这毕竟是家父所传。再说了,这次失而复得后我便打算镇于宅中,以求护得个平安。”
楚辞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悻悻地闭嘴了。
罢了,先放你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拿走水滴子。
段临韵起身握起酒壶,一边为徐员外斟酒,一边道:“日后若是因为这水滴子再出事端,我二人定会出手相助,以回款待之恩。”
徐员外大着舌头地摇摇手:“不会的,我认得一个高人,本事可大着呢。”
楚辞心里又止不住地发笑,是高人又怎么摆不平这女鬼莺莺,这个徐员外呀,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三人正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段临韵也喝多了,似乎有了几分醉意。玉石般的脸庞泛起隐隐的微红,更衬得神采奕奕,俊逸非常。
楚辞脑子晕乎乎,握着个筷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皮肤怎么保养的呀,这,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