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碗豆腐羹最适合搭配米饭一起吃了,把热腾腾的汤汁混上嫩豆腐浇在白米饭上,米饭亦染上了浓浓的豆香与汤的鲜香,不知不觉间,半碗饭便已下肚。
此时叶芜脸上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没有血色了,她好奇问道:“这道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没见你做过?
”
沈琼英笑道:“趁着醉仙楼停业装修这段日子,我琢磨了几样新菜。这道羹还没想好名字。论做法倒不难,嫩豆腐水煮后去除豆腥味,起锅爆香香菇片和鲍鱼片,与嫩豆腐一起下入极浓的鸡汤中炖煮,倒入少许太仓糟油,加入适量盐,临出锅时洒上葱花就可以了。”
叶芜笑道:“你在这碗羹里加了不少鲍鱼吧,喝起来格外鲜,看来这次是真的破费了。这碗羹里的豆腐色如芙蓉,不如叫它芙蓉豆腐羹好了。”
“芙蓉豆腐羹。”沈琼英笑道:“这名字起得好,那就是它了。”
沈琼英又顺手从食盒中取出一包蓑衣饼递给叶芜:“这饼也是刚出炉的,可存放一段时日。你留着胃口不好的时候吃吧。”
蓑衣饼是杭州的点心,近来在金陵亦十分流行。用冷水和面,擀薄后卷拢,再擀薄了,用猪油、葱花、椒盐铺匀,再卷拢成薄饼,最后用猪油煎至两面金黄,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刚刚出炉的蓑衣饼色泽金黄,形似雪峰,层酥迭起,细细尝来油润酥脆,咸鲜适口,是时下很受欢迎的一道点心。
叶芜谢过沈琼英后,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你又何必这样费心,我横竖是命不久矣。”
“不会的。”沈琼英的声音有些着急:“张侍郎一案尚未有定论,一切都还有希望。”
叶芜淡淡笑了笑:“沈妹妹还是那么天真。向来民不与官斗,我谋害朝廷命官,无论如何是死罪难逃的。”
“叶姐姐。”沈琼英盘桓心中多时的疑问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毒杀张侍郎?”
叶芜自失一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
“并不晚。”沈琼英声音带了几分急切:“你我都知道,张侍郎是大恶人,顾府丞、韩治中目下也同情你的遭遇,你告诉我原因,若是有苦衷,我们肯定会争取给你减罪的。”
叶芜有刹那的恍惚失神,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沈妹妹,你我虽是至交,可我过往的一段经历,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也是有过心上人的。”
“大概两年前吧。有一位杭州的茶商常来明月茶坊饮茶,他比我年长两岁,高高的个子,人很是儒雅斯文。他精通茶艺,又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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