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家的过往,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什么都有原因,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也没有什么过不去。”
当时的冷暖,只是觉得凌奇伟在替凌犀说话,因为主观的逃避,她并没有过分斟酌这句话的后半段在影射着什么。
他说,过往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什么都有原因,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也没有什么过不去。
那时候的冷暖还不明白,可就在几天之后,她却是彻底的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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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是一种第六感,无影无踪,无色无味,往往一点点在别人看来无所谓的细节的风吹草动,就让人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比如一阵不合时宜的风,比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雨。
再比如,一个生命的逝去。
就在这天清晨,地图死了。
在冷暖如同无数个清晨起床抓起鱼食给它喂食的时候,它并没有像以往的任何一天般跃出水面嗷嗷待哺,而是十分冷然惬意的横躺着,各种无动于衷。
她想,果然她的命是硬的,终于,这个家里除了她之外的唯一生物,死了。
冷暖把鱼的尸体捞了出来,扔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后,她并没有扒掉氧气的插头。
那样有些吵的声音,至少让她能够麻痹自己,好像这个家里不是只剩她一个。
接下来的一天,冷暖都是心不在焉,在律所的时候几次晃神,差点把滚烫的咖啡洒到身上。
那天晚上9店多,凌犀过来敲了她的门,看着他呼出的凉气,就知道他刚从楼下上来,他手里提着啤酒,呲牙笑着在她跟前儿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