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他大爷今儿心情好。
想想昨儿晚上那女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儿,他美的不行。
如果现在他旁边有人,肯定得问他一句,我说哥们儿你犯贱吧?
操,你懂个屁,除了本大爷,那女的现在跟谁不是挂一张死人脸?
旁白又道,那有啥用?人家老公要回来了。
切,我啥时候也不怕他回来,怕的就是他不回来,变则通,不变永远都是个堵。
堵与赌,只有一偏旁之差,介于两者,他凌犀肯定是认准后者。
这时,电话响了,男的不紧不慢的漱漱口,全方位的擦干净了,才回卧室按了免提,自个儿万般自在的倚着床头靠背点了根儿烟。
“诶,哥们儿,三监减刑那事儿板上钉钉了,昨儿就放通知了,你看我二大爷那边?”
“放心吧,早就准备好孝敬咱二大爷的了,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办公室去。”
“我就跟我二大爷说,给你小子办事儿就是痛快。”
“操,这么多年哥们儿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嘿嘿,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改天叫上烨子,咱哥儿几个聚聚,哥儿几个都说了,见你们俩这大忙人比见神仙还难。”
“成,不过这月我没时间,下月吧。”
收线,凌犀使劲儿抽了两口直接把火星子抽到烟蒂,随手捻息了烟,看看表,见时间还来得及,颇有心情的给自己配了一套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