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不舒服了吗?”
许沅:“……”
“冬季大甩卖的时候,都不会打这么大的折,我以为你这个月日夜颠倒,是在学习,但原来不是。”严锐慢条斯理地说,越说越惊悚。
“所以你这个月都在干什么?是去沅南一小回炉再造了吗?”
许沅心虚地躲闪。
她不说话严锐也不说,气氛越来越沉重,她觉得严锐的耐心快要耗尽了,他面若冰霜,他们进杂物间也过去挺久了,再不出去该被人发现了。
她想了想,道:“考完了我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
许沅摇摇头。
严锐摸了摸口袋,好像是想抽烟,但估计是没带,顿了一下后,他有些烦躁地皱眉道:“物理考试怎么办?”
“老林说我就不考物理了,只考数学。”许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补充道,“其实我之前没学过竞赛,一次搞两科本来就挺吃力的,只考一科也好,比较稳妥。”
所以能不能先把这件事揭过去……
严锐垂着眼沉默,半响后,他道:“你自己想好了就行,考完了也不用解释。”
说完他把试卷还给许沅,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沅在原地愣了蛮久,直到打扫卫生的同学来杂物间拿扫把,她才回过神。
完了,完了,严锐从来没有用过那种硬邦邦的语气和她说话,他生气了,而且气疯了。
但他为什么生气?啊啊啊啊!他还能再喜怒无常一点吗?她考这么差最难过的不应该是她吗?严锐不安慰她就算了,居然还生气了?!
严锐这个气,还气了蛮长时间的,许沅主动哄了他两回,被阴阳怪气地怼了回来,呛得她怀疑人生,她又郁闷又憋屈,恨不得直接告诉严锐得了,让他跪下认错,
但她不能,就算说了严锐也不会认错,于是她更憋屈了。
作话:一口肾宝一个字,闷头再肝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