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的。他有做过鉴定。”说话的是宁咏俊,指尖压着照片望着陆景珩,“陆先生,听说心心从小就是跟着你的,她小时候你应该还记得,这张照片是宁心五岁时拍的。”
陆景珩垂眸望了眼,望向他:“宁先生,陆心本名确实是宁心,陆心是我给她改的名字。”
吴文雅刚止了泪的眼眶又泛红了:“心心……”
手伸向陆心,想要握住,陆心手掌本能缩了一下,收了回来。
“心心……”吴文雅迟疑望她。
“我……很抱歉。”陆心垂下眼眸,“我对小时候对我的父母都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我不想改变。”
“你……不肯原谅爸妈是不是?”吴文雅问,声音有些低落,“你在怪我们没来找你?”
陆心摇摇头:“没有,我很庆幸你们没有找我。”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宁咏俊皱着眉,叹了口气,“心心,当初你走失时家里已经办好了移民手续,本来是想趁着出国前一家人到处走走看看,却没想到回程时在火车站走散了,我们到处找不着你,那个年代也不像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一直拖了一个多月警方突然通知去认领尸体,当时那孩子被泡在水里,脸和身上很多地方已经毁得认不清,就是身高体型和当时的服装都像极了那时的你……”
陆心只是安静听他说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心心,妈也不是想逼着你认我们,知道你还活着,过得好,能时不时看到你就够了。”吴文雅哽咽着说。
陆心沉默了会儿:“谢谢。”
陆心的冷静让宁咏俊吴文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不敢逼陆心,虽是自己的女儿,但中间毕竟隔了二十年,她是什么样的性格她也不清楚,只能试着以一个母亲的心态去补偿她,透过夹菜和嘘寒问暖这些动作去传递某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