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成才的儿子,就有不成才的,老大还在从五品的官职上,能力不足,而又名声有瑕,前途也就那样,可能是他自己也知道,心已经不放在政务上了,甚至也有了辞官的打算,还过来找顾川商量过,想着辞了官以后去家学教书。
家学的夫子最差的也是秀才功名,这时候又不兴有什么助教,顾川倒是也能安排老大去家学的夫子,但那不是误人子弟嘛,不只是误了人家读书,某种程度上也会误了人家的名声。
别说是同族的人了,就算不是一个族里的,顾川也不想把大儿子放出去霍霍别人。
当爹的不答应,倒是在顾辉的意料之中,马上就是40岁的人了,他当然知道自个儿也不怎么待见自个儿,不过这没有动摇他辞官的决心,与其在官场上蹉跎,还不如趁早下来呢,也省得被人家笑话。
顾辉没有走通他爹的路子,也没有去找弟弟们,反而是走的大舅兄的路子,去人家李氏家族的家学里当夫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人家李氏家族也不是商户了,而是书香之家,他是里头教书,总好过自己开私塾,免去了招不到学生的尴尬。
不过因为这事儿,顾辉和李明玉难得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大舅兄李瑞出面说和,这两口子才算和好,不过官已经辞了,李明玉也拿这个男人没办法,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一根筋,但凡是决定了的事情,甭管是对的错的,谁都拦不住他去干,以前公婆拦不住,现在她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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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个世界离开,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顾川整个人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在疼,而且是钻心的疼,精神好似也恍恍惚惚的,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想事情,就想着抽鸦片。
顾川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让意识清明了些,原身的爷爷是朝廷二品大员,父亲在翰林院任职,画得一手好画,他自己自幼也是熟读诗书,算得上是一位才子,甚至年少只可惜现如今已经是民国了,爷爷已经去世,父亲也闲赋在家,而原身一年前被人引着碰了鸦片,被父亲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名瘾君子了,根本就离不开鸦片。
今天是原身戒鸦片的第二天,真的是钻心挠肝的难受。
按照原身的记忆,上辈子的他在父亲的强力干预下,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总算是把鸦片戒了,只不过身体也被鸦片给毁了,不过19岁,整个人便已经病殃殃的,连桶水都提不起来。
原来与他订婚的人家,家世原本也与他差不多,辉煌的时候一样辉煌,落魄的时候一样落魄,只不过哪一个疼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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