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要交付真心或怎样。甚至魏北明白,这只是沈南逸的一次“逃离”。逃离他固有的生活圈,在随意的时间,随意走出,以此换个写作环境。
沈南逸是无意的,所以魏北需要一次次提醒自己。
切不可当真。
与人交易,特别有关肉体交易,一大忌讳是讲感情。任何与爱有关的事物,都会激起占有欲、疑神疑鬼、患得患失,会叫人心碎,会让人失控。
“失控就不美妙,一点也不。”
“特定的关系作为束缚,形成某种秩序。秩序是美的,社会因此而更好。但没有偶尔失序的人,没有从中逃离的人,就一点也不酷。”
沈南逸说过很多话,魏北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历历在目。
他知道沈南逸酷得要命,即使年近四十,也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尖锐。只是更隐蔽,懂得修饰。
那时魏北笑着与沈南逸说:我还怕,你会先爱上我。
我可是,万万值得人去爱。
沈南逸看了他很久很久,好似一个吻会立即落在唇上,脖颈上,肩头,胸膛前。他们靠得无比接近,眼里各有千秋与万事。饶是这样的碰撞,最后依然归结于情欲。
欲望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喜爱”的最直观表达。
可能动物也是。
人就是动物。
沈南逸睡醒时,已近夜晚十点。魏北看着他,从睡着到苏醒,很难移动眼神。他总是不自觉地去看,这人,看一眼少一眼。
魏北说自己没有其他情感,那铁定是骗人。要说爱,又谈不上。这种感情很复杂,魏北明白有些东西他渴望,他缺乏,但他不敢要。实在要不起。
毕竟这么长时间,是条狗,也该养熟了。
期间,单伍给魏北发消息,说等他杀青,准备带他去旅行。沈南逸睡眠不算深,就是在这一来一回的轻微震动中,清醒了。
“给谁发消息。”
他半撑起身子,瞧着魏北。
“朋友。”魏北说,且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怎么来了。”
“昨晚写不出东西,你又在拍戏。想着有些观点要跟你当面讨论比较好,然后订了机票。”
“那你准备待几天。”
“你这是在赶我走。”
“......当我没问。”
魏北低头给单伍回消息,答复沈南逸就显得敷衍。他跟单伍说想他,想给他操,想与他接吻。他娇嗔责怪五哥,说牙真利,咬得他吻痕一周未消。
沈南逸不出声,魏北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与人偷情。这画面看来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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