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能不回来吗。”路连诚走得慢,因为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胸前正在恢复期的伤口,有刺痛。他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已经是满背细密的汗,“调查到哪一步了?”
阿平,“我们走访了案发地的相关人群,他们均称未见可疑人员。我们找到当时的目击证人,他们告诉我们,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楼顶上的,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直到她掉下来,才引起注意。在骚动时,群众未称看到楼顶有人。”
“监控呢。”
“没有监控拍到楼顶,按照时间来看,受害者当时出了四楼的办公室,便通过旁边的消防通道,上到了楼顶,虽然不知道作案人用了什么方法,但我们去调取了当时四楼办公室周围的监控,发现办公室周围是一片盲区。我们又查了四楼别的监控,没有找到我们想要的信息。”
路连诚,“那个手表呢,韩——报案人送过来的。”
“已采取指纹,在上面发现了两个人的指纹,一枚是受害人的,还有一枚是——”
“谁的?”
“彭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