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又叹了一口气。
“叮”电梯清脆的声音响起,他转头看去,以为是回来的韩火火,但不是,是一个医生,戴着口罩,他头发极短的男人,额头上有一条恐怖的疤痕,长长地,深入头发。他穿着白大褂,手插白大褂的兜里,面无表情地从电梯里走出来,路过路连诚的时候,瞥了他一眼,而后走到前方的icu门口,拿出一张卡,“滴”地一声刷开了门。
路连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消失在门背后,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那天晚上,c市不太平。
警察局里,彭湃痞痞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一脸坦然,一脸放荡不羁。直到——警察拿出那块手表,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
警方又从他家搜出一个宝蓝色的女士手提包,里面有一张身份证,上面写着“常青红”的名字,里面的物品皆是常青红女士的,当这个包摆在彭湃面前时,他整个人像疯了般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