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休息,花荣还能跑几百里地呢。”没错,男孩叫花荣,他没有跟父亲的姓,而是跟了母亲花姒玉的姓。
“可惜的很,明天还很遥远,远到你们恐怕永远都看不见了!”一把突兀的破锣嗓突兀响起,随后是一串如同刮金属般的桀桀怪笑。
这种瞬间而来的怪异感觉就像被电话声亦或是敲门声打断好事的偷情男女瞬间产生的万千思绪一样,会让人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相当的不爽。
如果还不甚感同身受,还可以再举一个例子:就好像尼奥了一半的时候,被人或是不明飞行物击中下体一般的难受。
电光火石间,花姒玉惊恐地飞身弹起,一把将儿子拉到身后。殷道衍则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四处扫了一圈之后,不等来敌现出身形,就又转而继续目不转睛的看向了刚才他一直注视着的地方。
也许只在呼吸之后,一张可以导致色中饿鬼都得早泄的丑脸从一块巨石旁露了出来,更让人三观皆崩溃的的是,一条尖长的猩红舌头迎着阵阵冰凉的秋风在那人的嘴边打着转,滴而不落的哈喇子就像人体排泄处无法彻底擦抹干净的俗尘一样,可以致使所有正常思维的物种看了之后有一种别样观感的欣喜若狂。
殷道衍没有出声,甚至像是连眼皮都没有都没有被其惊扰一样,他依然注视着那片虚空之处。而花姒玉显然不可能做到和她的夫君一样的淡定,因为,来的人是她的族兄,而且是血脉比较亲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