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十写的王洪巽亲启,一摸里面却是空的,没有信笺,随口问道,“里面的信呢?”
陈安笑眯眯地说,“井岳秀大哥说,你还欠他一顿酒,没喝到前就不写信了。”
王老大和陈安突然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抱拳说道,“幸会,幸会。”
井岳秀粗中有细,信封里根本就没信笺,而且王老大确实还欠着井十一顿酒,双方约定一对上,自然就知道的确是自家兄弟了。
陈安和王老大搭肩搭背地溜到一旁去嘀咕了好久,俨然是一对多年未见的好兄弟相会是的。
码头上戏剧性的一幕,让所有看戏的人大跌眼镜,双方的手下更是还傻乎乎地站在那里,晕头晕脑地看着老大在亲切友好的会谈。
既然今后还要长期打交道,陈安也不客气,利索的把怀中的左轮手枪摸出来,偷偷塞给王老大。王老大却傻眼了,他不会用呀。陈安也犯难,总不能在人多眼杂的码头教他用枪吧。干脆,陈安又把枪拿了回来,然后告诉王老大,等回程时送三把好了,保证教会使用。
两人嘻嘻哈哈的分了手,船上也多了几个船帮的伙计,帮着陈安一路到昭化。
有船帮的人坐镇船上,商家立马客气了,跑前跑后殷勤得很。
水运确实又快又可以多运。陈安在辽东海边看到过日本人和俄国人的火轮运输船,一船就可以卸下来十几万斤甚至几十万斤的货物,而且不论顺流还是逆流都是畅通无阻。
很快,长于辽东的陈安吃苦头了,几个险滩一过,商船忽然腾空而起,忽然又从高空跌落,陈安顿时吐得一塌糊涂,不过其他陈家庄的人也没好过。
顺着急流而下,日行一百五十里完全不是问题,只是到了昭化,陈安已经吐得奄奄一息了,他是最惨的一个了。
几个船帮人员赶紧又是敲背又是按摩,马上又从岸上搞了稀粥喂给陈安,总算缓了过来。
陈安无力地问船帮的人,“那种开得很稳的小火轮,能不能上到碧口?”
“陈少爷,不仅是昭化到碧口,昭化到重庆这段航线都是急流险滩众多,下行靠经验,上行靠纤夫,无法通行小火轮的,倒是重庆到上海航线多是小火轮来往。”船帮的人回答。
听了这话,陈安没有吭声,心中却想着,我如果用大炮一路轰开这些暗礁的话,航道不久平缓多了吗,到时候如果用小火轮直通上海,就比陆路走快多了。
休息了一天,陈安等人告别船帮,赶紧走官道直赴西安了。
半个月后,散落西安各处城门等候的陈安等人,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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