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歪歪!解散!”
一把搂住余火的胳膊:“走,军官小食堂吃饭去!”
吃完饭之后,训练照常进行。
挂钩梯徒手上下,铁丝网匍匐来回,泥浆泅渡百米冲刺,还有正午时一连好几个小时的防暴晒形体训练。足足将两个班褪去好几层皮。
终于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众人立刻喝饱水躺在操练场边儿上的树荫底下,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
“班长,”b班的一位女队员望着余火满脸艳羡:“我涂了十几层防晒都快黑成木炭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白啊,瞧瞧这胳膊,简直不给女生活路啊。”
不远处的江封下意识将视线转过去,从余火脸部扫过,最后落在他的腿上。
余火的确是白的。不光是胳膊,还有两条腿。为什么江封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他亲眼看见过。
今天早上集合哨快要响起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江封起床后没有直接从上铺跳下去,而是在床栏边坐了一会儿。寝室里没有开灯,但是凭借长期训练锻炼出的出色视力,看清视野中的东西并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