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彻底步入整体,ru夹,滴蜡,小皮鞭,薄凉从开始的呵斥,色厉内茬到服软与底线一降再降的求饶,直到后半夜,她才得以狼狈无力的昏睡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醒来时,疲惫与刺痛一下子侵袭向她,浑身层层叠叠的红痕,没有破开皮肤,却微微刺痛不容忽视。
且这次溪谷也有点干涩不舒服。
侧头看向身边,预想中的脸没有看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还有些晨时的凉气。
是醒的早还是没有在这个房间睡呢?
她举目四望,在窗口处顿住,望着面向窗外的背影,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对方压根没有睡。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浴袍比较短,她清楚的看到对方昨晚初次之后,从大腿根一路流淌到膝盖窝,已干涸的血迹还在。
若是对方休息过,不可能不处理血迹,这状态很像是她昏睡过后,对方穿上浴袍冲窗外发呆到天亮……
所以说,易施这是什么毛病!?
支撑着坐起身,她才发现,昏睡前冷贴在自己前胸的蜡被彻底的清理干净,只有交错在鞭痕上的点点红痕昭示着她昨晚的遭遇。
帮她清理好身体,然后去窗边发呆?薄凉只觉得对方更加的有病了。
而彻夜未眠的易施自然不是真的有病,她只是心事重,在有些很迫切的烦恼与麻烦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时,她很容易失眠。
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与其在床上烙饼,还不如直接不睡了快点想到办法,早点解决烦恼好安心。
“你醒了。”听到身后有动静,易施转过身体,微笑道。
“嗯,该做的我都照做了,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回过神来,薄凉觉得易施有没有病跟她没啥关系,她更想早点彻底跟她毫无瓜葛。
“收拾一下,吃过早饭,我带你嘶——”忘记自己刚刚破事,易施不小心步子迈大了,触不及防下自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还好吧?”默了一下,薄凉淡淡的问候了一句。
“没事,你在我房间洗漱吧,我去客房。”摇了摇头,易施又挂起了笑脸,这次步子小心了许多。
二人前后脚洗簌完毕,下到客厅共用帮佣准备好的早餐。
今天是周六,所以她昨晚才敢那么浪。
吃过早餐,易施没在耍什么花招,带薄凉去到了薄母所在,也是原身真正的家,那栋小别墅只是为了方便通勤,其父就近帮原身准备的。
让薄凉诧异的事,自己的母亲不仅没有被虐待,甚至还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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