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在下白容,岩城人氏,经商路过此地,只因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夜,明日便走,望公子行个方便。”
燕云歌皱眉之下,打量众人。
经商之人处事素来谨慎小心,就怕被人盯上,行走如他这样惹眼的,这话必然就是托词了。
原本只是借宿一晚,如今突然多出这些人,怎么都是不便,因见他与白墨长得有几分相似,燕云歌没有点破他的谎言,摇头拒道:“此地太简陋了些,转过前面山头便有农庄,不需半个时辰便能赶到,诸位不如去那边借宿。”
话里的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众人都看向白容。
白容眼色沉了沉,却是笑道:“敢问公子可是这里的主人?”
燕云歌心知这人要纠缠,索性道:“白公子非要住下,那就请便,只是此地十分凶险,凡事还请小心。”
知道这里闹鬼,众人本就很不安,如今听她这么说,一名下人忍不住上来劝:“公子,这园子恐怕真有些蹊跷,既然山头那边有农庄,或许会有驿站,我们不如尽快赶路?”
白容忍怒,冷冷看着燕云歌:“既是凶险,公子为何还要住下?”
燕云歌不答。
因为他的下人点起火把靠近,她这才更加清楚地看清他的容貌,确实像,但不是。同时她也认出他是谁,姓白,又是一字之差的,她最近好象刚招惹过一位。
那个拿着块布头就全城搜索,把布庄、成衣店、染坊全掀了个遍,逼得她不得不出逃的镇西侯府的小侯爷,就叫白容。
天下巧合事情真多,全赶今天凑上了。
想到自己上次放下的话,燕云歌看着白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