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了。”
燕云歌捏了捏眉心,面色有几分疲倦,“今日没有方家,也早晚会有李家、王家,你拦的住一次,也拦不住第二次,尤其我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你们秋家又要传宗接代,你何苦还在我身上浪费心思。”
秋玉恒恨地咬牙切齿,突然从地上捡起碎片,往自己手腕上划,燕云歌脸色大变,疾步上来,猛地夺过,同时呵斥道:“你疯了,为这点事情寻死腻活!”
秋玉恒的脸上一道不知何时割的口子正微微渗着血,因为愤怒,往日俊朗的五官此刻很是扭曲,手腕上的伤口就更长了,滴答滴答往地上漏着血。
玉冠歪了,衣领扭着,再看满地的狼藉,而这一切的祸头此刻还红着眼睛,全天下就他一个委屈人般的看着燕云歌。
“活着于国于家无益,寻死倒想痛快,”燕云歌劈头盖脸一顿骂:“这么大人了,做事有没有脑子……”
“我才十七,”秋玉恒脱口而出,见燕云歌冷眼过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理直气壮地补充:“没多大。”
燕云歌刚找什么东西给他处理伤口,一听这话,气地狠狠往下一按,秋玉恒痛地脸都皱起来,嘶嘶地直喊,“我错了我错了,娘子我错了。”
他望着腕上的口子,红肉都翻出来了,顿时也心惊,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没想自戕,就是想出点血冷静冷静。”
燕云歌气笑不得,“想出血,我这就去给你请家法,来人!”
“别别,”秋玉恒顿时慌了,听见外面的木童还应了声,吓得大声命令,“别进来,是我和少夫人闹着玩。”
转头,又对燕云歌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娘子,事情要传到爷爷耳朵里,我半瓢屁股绝对保不住,我上次的伤还没好呢。”
燕云歌当真是理解秋老爷子的心情了,气得只想捂心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他,恨铁不成钢说:“我看就是上次打的太少!你才没有记性!”
提到上次,秋玉恒就想起自己半个来月下不了床的糗事,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嘟囔着:“十板子还少,我是不是要折条腿进去,你们才满意。”
活宝啊,真是个活宝。燕云歌努力平复情绪,微微闭起眼睛,实在不想看他。
想她平生气人无数,第一次被气个结结实实,还是一肚子的哑巴火发不出,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门外的张妈听到不对劲,借着传膳的名义扣响了门,秋玉恒看看燕云歌,想劝她先用饭,又不敢吱声。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发火,老实说他还挺高兴的,她平日里净端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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