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话,解了场面的尴尬。
“我们无意中发现兵部的秋粮数额不对,仔细盘点才发现去年地方秋收的粮食只收上来七成,七成里不好的还占了一半,可是拨给兵部却逾九成,全是中上米,这不对啊,粮食都没收齐,哪里来的米发下去。”
燕云歌听到这,不禁一笑。
九成?主薄可没这个胆子,怕是柳毅之在账簿上做了手脚。
没想到柳毅之比自己想的还绝,她的本意是让兵部找主薄合作,最好能让主薄受他牵制,而她或许能凭借这份钳制,平白捡一个出头的机会。
为官谁人不惜命,主薄只想捞笔横财,他大概没想到柳毅之能拼着自己官途不要,也要将他和整个户部拉下水——这便是今晚席面的由来了。
周大人要保住主薄,甚至保住户部的名声,而柳毅之要的就是他手上的十万大军吃饱肚子。
不仅如此,这会刑部和大理寺也正左右为难,既想一肃清风,又忤不得当权者的心思。
尤其现在是太子当权,可怜顾行风手上便是证据确凿,要办一个主薄还得看周毓华放不放人。
不过,以她对顾行风的了解,此案捅破天了,无非是小小的户部主簿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意外牵扯出一品大员的身影,只要他能想办法激起太子惩治贪腐的决心,能有多难办?
“你们不知道,年前柳大人就曾向圣上提出边防屯田,说兵士屯种自给,以后不麻烦朝堂发派粮饷,更要走了一万的粮种果种花种,大有要把我们司农搬空的架势。”
一旁的府严听着都瞪大了眼,怒道,“他当我们户部是什么,还能昧下他们的口粮不成!”
其他人冷笑连连,“可不就是防着我们户部!”
陈大人最后说道,“可陛下就是答应了,你我能耐他如何。”
“之前是耐不了他,”覃大人端着酒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现在可不一定了。”
众人一愣,很快露出得意的笑来。
的确,现在是新的王朝了,不破旧立新,还能萧规曹随不成。
接下来的宴会,众人各有心思,喝酒也不痛快,燕云歌一直有留心主桌的动静,透过屏风却只能看见几道模糊的身影,其中一道影子偶尔微侧过脸,像是在认真地聆听。
直到宴席草草结束,她再去看屏风后的主桌,已经只剩下酒楼的小二在俯身打扫。
仔细打量才发现,这个房间另有离开的通道。
想到柳毅之说的出了巷子右转,燕云歌犹豫着要不要去,符严这会才发现下雨了,问她:“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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