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大喜,原来糕点是这层用意,只是不解,“为何……”
“去吧,”燕云歌掩着口鼻轻咳,“旁的不许多说。”
张妈纳闷地应下了。
这糕点一送,秋玉恒果然很快就从老爷子那出来了,他回来的时候,面带喜色,手上还抱着几本兵书。
燕云歌一见他的样子,很难和先前站在书房挨骂的样子联系起来。
秋玉恒献宝似的将书递给燕云歌,“这些我都背下来了,不信你考考我。”
那模样差点让人想不起来他那日早晨是如何摔门走的。
燕云歌正坐在软榻上就着昏暗的烛光看书,光晕打在她微侧的容颜,掩盖了潮红的病容,反而显得她整个人柔和沉静。
她搁下手里的书看秋玉恒,故意问:“既都背下了,还考你做什么?”
秋玉恒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可是为你背的。”
见他大模大样的告状,燕云歌只觉得好笑,“我需要你替我读书?你背的这些我叁岁就会背了。”
秋玉恒顿时来劲了,不满的嘟囔起来,“你说大话,燕行叁岁的时候都还没有启蒙,你怎么就会背书……”
燕云歌努力压抑着咳嗽,忍得脸都红了,“当我是你呢,五岁只知道抱着木马。”
秋玉恒完全不记得了,还问:“什么木马?”
燕云歌不禁笑了,“你我第一次见面,你手里抱着个木马,耍赖不肯走路想我抱你,不记得了?”
秋玉恒确实没什么印象,他向来记仇,所以也只记得燕行将他推到湖里,至于怎么发生的,事后如何处置的,全然不记得了。
“是不是燕行推我掉水里那次?”
见她点头,他马上得意地说,“我娘说那次也是我们第一次相看,她给了你一对镯子,你可是自己收下的。”
燕云歌微微一笑,“长辈赐,不好辞罢了,那镯子我都不知道搁哪里了。”
“你!”秋玉恒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嚯的一下起身,然后顿了顿,又坐下了,巴巴的说:“反正我们也成亲了。”
燕云歌来到桌前,用银勺挑了挑烛火,让屋内更亮堂了一些,招呼秋玉恒,“过来用饭罢,要凉了。”
秋玉恒一脸不甘心地在她对面坐下,“你再想想,镯子是不是在你的嫁妆里头?”
燕云歌哪会在意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可听他这语气,仿佛镯子没了他们的亲事就会不吉利一般,头疼得紧,“你别折腾,大不了再打一对就是。”
“那又不一样。”秋玉恒声音渐渐落了下来,颇有些埋怨她的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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