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太劳师动众了。”
秋玉恒停下脚步,不由气恼:“怎么都不来和我说一声。”
张妈就等着这话,愁苦道:“少夫人拦着不让说,她说世子您读书辛苦,几日都没歇过好觉了,不过寻常伤寒还不值得惊动到您那边。”
秋玉恒听得心头不舒服,这摆明了当他是外人。
二人来到房门前,一旁的木童替秋玉恒开门。
房间里,地龙烧地温暖,乍一进来,有种窒息般的不适。
张妈赶紧去将窗格支起来,燕云歌正靠着软塌上养神,脸上的掌印没有传闻的可怖,却也看出当时力道不小,她手里握着一卷书,从页数上分辨,至少得看了有一会了。
秋玉恒气她什么都不说,这会又无事人一般不爱惜身体,将药搁在桌上后,打算先将她手里的书抽出来,他刚有动作,燕云歌便醒了。
她以为身旁的人是张妈,皱着眉咕哝,“今日的药闻着还是好苦,你没听我的减一半的药么?”
“药怎么能减一半喝。”秋玉恒马上说。
燕云歌睁开眼,神色淡了下来,“是你。”
“你何时病的,为何不与我说,你……”秋玉恒乍一看见她脸上的掌印,责备的话瞬间给咽了下去。
太惨了,小半张脸肿地老高,她如此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叫人当众打了脸,还传得人尽皆知,秋玉恒只是想一想就替她难受地慌。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若非遇到张妈,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同时伸手量了她的额温,果然烫手,他不满说:“都这样了还看书,看的进去么。”
燕云歌性子强势,但习惯用温柔和冷漠包裹自己,此刻明明对秋玉恒不耐烦,也不过是揉揉眉心,语气疏离,“当我是你呢,读书做给别人看。”
秋玉恒只能假装不服气地从她手里拿过书,就见一页纸从书中掉出。
他拿起一看,“这是什么?”
燕云歌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扶手,神色淡淡说,“年初,越州城米价由二十文一升至叁十文一升,不出半月,又至五十文一升,你说这是什么?”
秋玉恒一愣,“粮食涨了?”
燕云歌懒得费唇舌,看着案几上的药碗,当真是捏着鼻子,干净利落地给一口罐下去。
喝完后,她忍住恶心,摇摇欲坠地起身,秋玉恒见她要往外走,拦住问:“马上要掌灯了,你去哪?”
“我今日新领的差使,半个月,叁十万两,你说我能去哪?”
秋玉恒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你……”
燕云歌面色冷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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