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对象,拥抱一份秘密,去填,填不满的空虚。
怪不得,郑源峰每次见邬艺昭,她都一副欲女的眼神望着他。他总是开玩笑说:“小护士就是骚。”,邬艺昭听后,就会把嘴巴张开,露出红舌,要他看,看舌上的舌苔,看舌下的红紫血管和不断分泌的口水。然后对他说:“我要吃了你,昂~”郑源峰又说:“原来是只母老虎。”他摸摸自己的寸头,又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两个人都笑到一起。
在一起的日子里,郑源峰会像邬艺煦一样叫邬艺昭的小名“兆兆”。每叫她一次,他的心就跟着软了一次,就像兜着婴儿床,抱着她入睡一样。
直到如今他独自躺在那里,他都会不自觉地叫上一句“兆兆”。“兆兆”是硬盘里穿着爆乳齐逼制服的红唇小护士,他每个自我安慰的夜晚里洗不干净的气味,是让他亢奋又丑陋原始的迷幻药。
他做不到刚在另外一个人那里找到了些许温存,就忘记一个摸着他的手,在他手上找血管的人。他忘记不了邬艺昭每次用他的手练习找血管时,用大拇指的指纹轻轻摩他凸起的经脉,她说,很像在摸山脉或者河流,甚至能感受他的血液传递到她那里。他说,你就是想多摸一摸我这双手。她递给他一个眼神,嗔怪道,要是每个病人像你的手那样,那么就不会跑针了。他很意外,自己居然记得他们之间的每一句,明明他是个健忘的人。
“郑源峰,你喜不喜欢我?”
原来,正因为这般,他才不能轻易回答。
或许换做其他男人,穿上裤子,听到这样的问题,索性丢几张钞票,证明自己的脑子和屌子多么分工明确就好了。或者甜言蜜语回答“喜欢”,免得弄得大家都难堪。只有他真的认真思考了。郑源峰不敢说,不敢说他对于淼最多带着些怜悯。再往深一点问自己,他不敢说,他这种无自觉的温柔里,确实带着点感情。说“不”,是为了保持他对邬艺昭的感觉,这样他才不会显得太混帐,才不用惭愧自己对邬艺昭的深情其实也是儿戏一场。
他曾经在电视上看见有记者问一对新人,最想要什么样的祝福?新娘说,永浴爱河。
他那时还不屑地笑了出来,心想怎么这么俗气。
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想,“永浴爱河”这个词,真好。现在就算给他一秒钟耽溺在那爱河里,他可能都会到达永远了。可惜,真正能呆在爱里的人又能有几个,要把口鼻从那缓慢sha死人的水里露出来才能活下去啊。
———————————————————————————
这几天一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