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转身关上了房门。
空气里满满的都是血的甜香!
江烬九眨巴眨巴眼睛,把泪水压了下去,抬头刚打算道声邵兄,就被邵传酬一把从火炉前拉起来,扒去了外面裹着的貂皮大氅。
正疑惑着,邵传酬已经握住他的手腕,把几层衣料从腕间唰一下堆叠到了大臂,白白嫩嫩的细胳膊暴露在空气中,些微有点冷,让江烬九挣扎着往后缩了缩。
邵传酬还嫌不够,将江烬九的手腕拉高,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检查,几乎让本就不高的江烬九踮了脚尖。
换下一只手臂之前,邵传酬终于抬眼看了看江烬九的脸。
不看还没事,看了江烬九就觉得很委屈,又觉得羞耻,没有多想,江烬九一手环住邵传酬的脖颈,一手抱住他的背,娇娇地柔柔地倒在他宽阔的肩头了。
这样一个柔软的制止让邵传酬握在手腕的手慢慢松开,理智也开始回潮,但是他仍然下意识地低头在江烬九的发间吸了一口。
还被江烬九发现了。
“邵兄,你在闻什么?”
听到江烬九的声音,邵传酬的意识才彻底清明,他骤然退了一步,离开了这具对他来说仿佛散发着魔力的身体。他捡起地上的大氅,一边递给江烬九,一边瞟着他绯红的脸说,“我闻闻你喝了一下午的酒气。”
江烬九眨巴眨巴眼睛,倒也没觉得奇怪,他不太会喝酒,可是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要不是今天喝了酒,他可能就得想着生死这样的事情想到半夜,一点都不像他。但是邵传酬问了,他也只得说,“没喝多少,一点点,哪有什么酒气。”
邵传酬这才看出来江烬九有些醉了。
他忍不住接着套话:“倩倩今日也在府中。”
“嗯,我知道,她给我带了桂花糕。”
“你觉得倩倩如何?”邵传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句话,或许是因为江烬九的脸太红了,看起来像个涂了胭脂的小姑娘。
江烬九知道他的意思。皇室联姻是江家历代少主需要完成的使命之一,甚至在父亲江斐那里都还延续着,可是他不行,他身背诅咒,倩倩嫁给他得守活寡,难道邵兄不知道吗?
江烬九想了想,一板一眼地开腔,“我,江烬九,对女人没兴趣。”
拉着邵传酬的袖子,江烬九深深地望向他的眼底,带着笑意,又无不轻佻地反问:“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