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间更加奇怪的小房间。房间地面铺着光可鉴人的砖石,墙上还挂着一面前所未见的镜子。这镜子照得比水面和铜镜都要清晰,卫西倾身上前端详了很久自己略变的外表,看着看着,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头毛。
小倒霉蛋的面孔跟他自己的非常相似,他对此没什么可不满意的,只是脑袋上的头发不知为何却一卷一卷,凌乱蓬松,怎么扯都扯不直。他顶着这头卷毛,看着就跟刚睡醒似的,凌厉威武的霸气顿时大打折扣。
卫西瞪着自己乌溜溜的眼珠,思索片刻后决定自己拿个什么东西把头发给绞了,然而目光四顾,却没能找到趁手的刀剪,镜子下方桌面突兀的凹陷处两侧全是些稀里糊涂的瓶瓶罐罐。他随手碰了碰,掌心就多了一坨乳白色的稠液,稠液香气扑鼻,他好奇地探头舔了舔,顿时从舌尖到脑门都被香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