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个开关,再无刚刚的先前茫然无措,两分钟内就已经飙到前方的山口公路,身姿矫健,仿佛在抓逃犯,刚刚还在前边的副队长几秒之内就在河摊边被他追上。
“你怎么来了?”被追上的副队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怪物要成妖了,傻鸟没告诉你这时该抛硬币了么?”
“硬币没带,”邵渝神情很坚决道,“其实没什么好犹豫的,把这些东西当成逃犯就好,一定要尽快抓住,不能给对方再次犯案的机会!”
根本不用抛什么硬币,下游不远的县城里还有明哥和他母亲,安慰我下次加油考的同事,经常给我留门留饭的租户婆婆,嗯,还有大鱼你家的违章建筑,对吧,大鱼?
黑鱼在一边很是不悦:人类凭什么管我违章,你有本事给我开罚单啊。
河边水流十分湍急,两人步行在及腰深的水里,几乎是焦急地看着表上上涨的读数,这涨的真的太大快了
邵渝焦急地想着办法——突然间,那晚奇妙的感觉浮现在他脑海,也许可以试试?死马活医,万一有用呢?
没有什么阻碍,就如准备起跑那般,思维一瞬间清晰起来,周围水流似乎都成为身体延伸,知晓如何借,何时该退,何时能进,水中逆行,非但没有阻碍,反而借水而出,不出一瞬就已来到水下。
不用眼睛,水流已经告诉他那大鱼在何处,下岩洞下,无数鱼龟攻击着岩缝,一条大鱼被簇拥其中,鱼身修长如纺锤,头尖吻长,侧腹各有骨鳞凸出一行,青黑体表,正是一条如先前在县里遇到的同种鲟鱼。
邵渝带来的气息太过阴冷,几乎是瞬间就让鱼群受惊,四散飞逃。
只有那条大鱼仿佛被激怒,长尾一摆,刹那就冲到邵渝身前,尖吻如刺,就要洞开敌人那血肉之躯。
但却扑了个空,它激起的水流提醒了邵渝,让他轻易与它擦身而过。
邵渝凝神静气,手指并拢,一心二用,想要如先前一般结印反击。
但他的技能终是不熟,刚一结印,就无法再融入水流,轻易被卷走,呛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险险被鱼怪撞出一条细长伤口。
黑鱼正想问需要帮忙么,就见邵渝仿佛被激怒了,不再纠结什么结印,而是反手拿下刚刚在大坝上没来得及从背上拿下来的工兵铲,踩着水就冲了上去。
他的动作是毫无章法的,铲、镐、砸、敲、刺,都是对着鱼骨之间的缝隙,偏偏工兵铲质量又优良,对方面积巨大,难以碰到他,翻水覆浪间简直就是一出那吒闹海,双方大战三百回合,邵渝一身是伤,大鱼也伤痕累累,它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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