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觉得太浪费了,让他们死光最好了。
看新闻的青年神色阴沉,几乎想把手机丢到电梯井里。
回到房间里时,他终于抬起头时,半张脸颊上都是厚厚的穿山甲鳞片,痒都是小事——这些都能忍,唯独那个“精神创伤”是绝对没有人可以忍受下来的。
他今天居然不由自主地搜虫子,中午还收到一包白蚁干,都不记得自己是多久买的。
想去找郝爱国治疗,但以他的身份,居然也在排队到下周……想到这,他简直难掩心中的怒火,顺风顺水那么多年,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疲惫地睡一会,却又做起了梦,梦中,他团成一团被人抓起,狠狠砸在地上,那是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砸出来的剧痛,他却死死团成一团,不肯放松,那些人类捡起它,更用力地砸下去,他还是不肯放松,缩的更紧,那人见他不散开,干脆将它放到火上烤,它依然尖叫着团成一团,连砸的人类都嘀咕着这只穿山甲怎么这么能忍,旁边的人说这只不行就换一只吧,大少等着开宴呢,于是那人丢开它,另外找了一只穿山甲,而自己已经承受不住,缓缓松开身体,露出刚刚出生,还带的脐带的孩子,虚弱地叫了一声……
猛然惊醒,他一摸脸,脸上都是泪水,一时间,他惊恐又心虚:“我错了,我再也不吃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立刻联系了买动物的渠道:“二愣,那天我在你这吃的穿山甲,它不是生了个崽儿吗?崽在哪?”
“大少,”对面的声音几乎苦出了黄连,“您是第三个问我的了,这种动物养不活,我们当天就和着那只大的一锅炖了——”
“我艹你妈!”青年猛然怒骂,“你tm是不是傻,那么小的崽你也动,是不是人啊人,我#¥……”
对面勉强辩解着,说尽好话,最后才挂了电话,青年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心肝五脏都疼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又打通另外一个电话:“老谢……你别骂,我错了,早知道就不请那顿了……听我说,我是突然想到个办法……嗯,真的……对,我们可以试试不是……你说,既然是怨气,把这些杀死他们的猎人弄了,是不是怨气会消一点?……我也知道,这样做以后肯给我们办事的怕是就没有人了……但我们要是现在过不去,谈什么以后呢对不对?……好的,我等你消息。”
打完电话,青年似乎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脸上也不那么痒了,深觉有效,于是又拨通了下一电话:“爸,我刚刚有个发现……您还在郝医生那割肉?哦,那我待会再打给你……”
巫阳走出学院,立刻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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