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倒也算不得什么,跟我姓裴就是。”
不等孟初霁变了脸色,他又道:“我只三天来一回,哪怕你把门锁上,我也会命人拆了门与你同寝。”
“……”
“……”
“流氓!!”
孟初霁只恨平时读书不用功,没能当场作篇文章来骂他,词穷得搜肠刮肚只想出这么两个字。
裴璟启口还要说什么,阿福却回来了,端着水盆子,正要大声囔囔,余光一瞅,房间里还多一人,眼皮一跳,连忙把没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站直身体跟木桩子。
“过来吧。”
裴璟说了一声,侧过身子让他过来。
阿福战战兢兢的端着水盆上前,孟初霁垮着脸不高兴地含了一口水,见裴璟没有要走的意思,对他更是不待见。
大绥的水土就是没大楚的好,大楚养不出这种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淡如君子实则心机深沉油滑过人的人来,手段一套一套的。
忍着裴璟处以极刑般的注视,孟初霁洗簌完毕,拿锦帕擦了嘴,凉凉睨了裴璟一眼,道:“太子殿下怎么还不走?”
裴璟笑:“等你一起用早膳。”
孟初霁不客气的拒绝:“不了,婷儿表妹邀我去打马吊,我这就出门了。”
裴璟的笑意逐渐消失,眉心撅起,好看的两撇剑眉拧得都要打结了,声音冷沉:“你昨天也是与她一道出去游玩了?”
孟初霁并不敢真的惹怒裴璟,见他严肃起来,态度有所收敛,毫不犹豫拉人一块下水:“阿娇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