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咳疾裴璟或许以为他是装的,可这疹子总实打实肉眼可见足以为凭的吧,等下次裴璟来了,他就脱衣服,把手给他看,不信他对着他一身疹子还能化身为狼。
方子不一会儿就写好了,孟初霁让阿福去抓药,然后开心地笑了。
在椅子上坐下,孟初霁喝了杯水,心情舒畅,目光不经意一瞥,看到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华美布料,上去把它抱了起来,一字排开的摆在桌上,兴致昂扬地问:
“刘大夫,快帮我看看,这几匹布料哪匹好看啊,我要穿到赏梅宴上艳压群芳。”
刘大夫目瞪口呆:“少爷,你不是个男人吗?”
孟初霁一点也不害臊,哼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穿女装了吗?”
刘大夫:“……”
孟初霁一拍胸脯,十分骄傲:“我这是为国牺牲。”
刘大夫:“……………”
阿福很快买完药材回来了,刘大夫将它弄到一起捣成汁儿,给孟初霁全身都敷上。
“诶,等等。”刘大夫伸手就要扒他裤子,孟初霁紧忙制止,“那儿就不敷了,别洗澡的时候把自己吓着。”
刘大夫蛮是可惜的放过了他那处。
“敷一刻钟。”
他道。
孟初霁自然听话,叫阿福去守门,别中途让人闯进来,事情败露了就不好了。
半刻钟后,孟初霁感觉身上开始发痒,欢喜得像个孩子:“起效了,开始痒了!”
刘大夫点了点头,自我满足道:“我的秘方研制成功了,看来我没有辱没我祖医术。”
“不辱没,不辱没。”
孟初霁附和着,话一落,眉毛就皱了起来,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
不是,他这身上怎么越来越痒了,简直是奇痒无比。
孟初霁伸手想挠,刘大夫眼皮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道:“忍着,待会就好了。”
孟初霁痒得都坐不住了,扭着身体像条虫似的,被制住了手也恨不得去墙上蹭两下,焦灼道:“好痒,刘大夫,你这药药效太大了吧,这是要我的命啊!”
好痒。
感觉全身有虫子在爬,牵扯着每根神经,令人无法忍受。